自重生回十七岁的一个多月来,元循夜夜温香软玉在怀。
乍然独自躺在太极殿的金丝楠木拔步床内,他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尤其今日在朝会上不得不正式封赏了妖妇崔氏前世姘头之一的褚定北。
愈发叫他连连忆起前世,那褚定北是如何用胯间生的古怪粉色的孽根把小淫妇狠狠肏透肏熟的。
甚至,在护送崔氏前往洛阳新都之时,褚定北那可恶腌臜的孽根一路上都捅在妖妇的小淫屄内不拔出来!
还日日用他那下贱的精水冲刷那淫浪的女穴!
所幸那褚定北与郗湛一样不中用,从未叫那妖妇崔氏怀上孽种。
也就只有他元循一人,能一击必中,叫那小淫妇初初开苞便身怀有孕!
思绪如此反复无常一直到子夜时分,他倏地翻身下床。
今夜特意留下来守夜的内监大总管谭福安一听窸窸窣窣的声响,便猜到了大概。
他谄笑询问:“圣上,可要奴才去请崔贵人过来侍寝?”
“不必。”年轻帝王咬牙切齿,满含怒意。
然,下一瞬他已穿戴整齐,阔步走出了寝殿。
谭福安还打算再劝一劝,结果抬眼一瞧,人已经健步如飞朝昭阳宫的方向去了。
他也只好领着一群内监火急火燎地小跑着跟上去。
年轻帝王一路畅通无阻地闯入昭阳宫正殿的寝殿内。
却见银红软烟罗帐子内,睡梦中的少女樱唇不断溢出低低的娇吟。
本就满腔怒火的男人愈发火冒叁丈,当即将她单薄的软缎亵裤撕成两半。
见那腿心竟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元循呼吸骤然一滞。
见少女酣睡着,他下意识便埋头凑上去,张口吮住了湿哒哒的小穴。
又用舌尖勾住那敏感软嫩的小淫核儿,来回反复舔舐含吮。
感觉到大股春水浸湿了他的下巴后,才用粗糙的食指浅浅抠弄她的嫩穴。
炽繁身子本就敏感,自然受不住他这样亵玩,半梦半醒间愈发娇哼连连。
男人听见她娇媚欲滴的吟叫声,身下的肉棍早已经硬到发疼的。
少女亦浑身发颤,圆润白嫩的玉趾被汹涌而来的快慰刺激到紧紧蜷缩起来。
倏地,她就舒爽到犹如抵达了云端。
藏匿在湿糯水穴上方小珍珠无法自控地泄出一股清澈的蜜水来,喷得男人满脸都是。
元循这才粗喘着停了嘴上的动作,坐起身来用衣袖擦拭脸上的水渍。
修长带着茧子的手指仍在抽插着已经湿透的穴眼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