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只觉得自己像被寄生了枝干,被另一朵芍药花不断的吸食着养分。黑夜里的雄狮借着月光叼住他的猎物,周棉被反手压在亚麻色的床单上。床单是罗妈妈从老宅拿来的,还沾染了老宅红木衣柜的木质香。那股印在血液里的熟悉味道仿佛像被家里的长辈盯着一般,周棉羞的喘不过气。她不断的扭动腰肢,可不论怎么摆动都摆脱不了那跟炙热的滚烫。
“棉宝,哥哥亲亲。”齐严的嗓音带着无法再压抑的欲望,如钟声敲打在周棉的神经上。他用手背挡开周棉甲壳虫睡裙的下摆,一直向上,拂过细嫩的大腿,一把握住柔软的腰肢。
还想往上,周棉却怎么都不肯了。“哥哥,不行,我们...还不行。”她想说我们还没结婚,她想说她还没做好准备。
被唤醒的凶兽哪肯罢休,张嘴就吞没了周棉所有的抵抗声。他来势汹汹,脑海里紧绷的弦断了只觉得他的绵宝哪里都软软的,细嫩的。他微微撑起身子,看一眼被自己拉扯到不像话的睡衣,除了最后那道防线几乎遮不住什么。
乘着月光只觉得身下的人儿白的发光。手到之处皆是甜美,“哥哥不做别的,就亲亲...”
周棉没有经验,就这么轻信了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抵抗的力气逐渐变小,连哼哼的声音也被齐严重新堵上。齐严一手扣住周棉的手,一手从裙摆下方握住臀线。随着周棉呼吸的此起彼伏,有一处地方他再无法视而不见。高挺的鼻梁在此时终于发挥了除好看以外的附加作用,他用鼻子顶开睡裙的衣襟,手没了,就用嘴唇去寻。像经验最丰富的猎人,一击必中。当他准确的含住周棉的乳尖时,周棉如过电般颤抖。柔软的床垫被她大力的颤抖带起了一阵涟漪,腹肌极具的抽缩着。鼻子已不够呼吸足够的氧气,小嘴微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从齐严的角度只看得到周棉条件反射扬起的下巴,他瞬间就红了眼。握住腰肢的手冒起青筋,手下的软肉都被捏红。他放过了小樱桃,凑上去亲周棉的脖颈。不再满足于安全地带的手也到达了唇舌刚刚撤退的领地。
“棉宝,给哥哥好不好,嗯?”
周棉被他吸住了脖子上敏感地带,嗯?的那一声,男人滚烫的喘气喷射在她耳朵上。她直起下巴,下颌线高高抬起。自我保护的本能想耸肩抵挡那种冲击过于强烈的快感。齐严深吸一口气支起身体,大发善心的给周棉一点儿喘气的空间。他从上往下看着周棉抗拒又欢愉的表情,心理上完全被满足。齐严西装裤下的硬挺蓄势待发,大手从肋骨划过,穿过肚脐,一直往下。周棉下半身完全没有了睡裙的遮挡,一条腿弯起来想踩在床上借力,殊不知这种姿势更方便的男人势如破竹的手。
周棉用推开齐严,她想喊叫,身下床单透出的一丝丝老宅的气味无时无刻不让她产生背德的羞耻感。两手被反扣,她所有的挣扎都更加把一对儿柔软送到男人嘴边。如果有人此时此刻推开门,就能看到男人匍匐在猎物身上,如王者般强壮有力的身躯以及猎物被叼住再无法反抗的颤抖。周棉一只乳尖被放任在空气里挺立,双腿分开,露出轻薄的蕾丝内裤。再仔细看蕾丝的正中间好像被什么沾湿了,此时被夹成一缕。香艳的一幕,足以被家长赶出家门。
外公来抓我们了!
周棉带着梦的最后一个画面,猛地惊醒!她在梦里被齐严从上之下的完全掌控,以至于从床上做起来的时候竟然真的感觉双手有些许酸痛感,头也有点痛(余山上吹的)。
她在自己的房间睡着,那个梦里是在谁的床上她完全没印象。所以这到底是梦还是....周棉不知道第一次之后的女孩身体会有什么反应,甚至她都不确定昨天他们有没有到最后一步。
周棉捏紧了被子边儿,神色痛苦。房里空无一人,仔细听好像整栋楼都没有其他人。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醒神儿,房门被推开。梦里的男主角穿着黑色背心,运动短裤从外面走进来。
齐严脖子上挂着毛巾,头发微湿,刚刚跑步回来的样子。他看着周棉仿佛还没睡醒的呆呆样儿,浑身不知昨天在梦里占尽了别人便宜。一挑眉示意自己要进来了,迈着步子,语气是新一天初生的太阳,“醒了?”
周棉死死盯着他靠近的脚步,她现在对这个男人很敏感!请对方保持距离!要点脸!
对方神色一如往常,还没洗澡,跟周棉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说,“还记得今天的安排吗?”
?什么安排?周棉茫然若是像喝断片儿的人。不,不对。断片儿的人是没有记忆的,但那个梦她记得很清楚!因为不确定,所以声音小如蚊蚋。“有点,有点忘了。”
齐严沉默了一下,反手抓住后领把背心一秒脱下。一片雪白的胸膛在周棉眼前炸开的时候,她是完全没有准备的。瞪圆的眼睛,心里扑通的乱跳100下。已经到了随便脱衣服的这一步了吗?所以...昨晚不是梦!
齐董完全摒弃了衣冠楚楚的上位者形象,只着短裤依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笑着说,“不记得了?那我提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