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也是如此吧。
阿诺德冷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倪舒并没有因为他的不配合冷脸相待,她得靠着他们活命。
阿诺德大步流星地走来,他把餐盘放在外侧床头的柜子上,发出“咔”地一声,接着他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冷脸审视着她。
倪舒等了一会儿,脸上的笑都僵硬了,他还不说话。
“……阿诺德?”
他还是不说话。
倪舒的耐心耗尽了,她率先动了,颈上的铁链限制了她活动的范围,倪舒只能屈辱地从云被上爬了过去。
她讨厌他们给她穿上的衣服,空荡的白裙里没有内衣,她现在应该被他看光了。
什么癖好,要上就上。
随后她又想,他们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折辱俘虏。
……
阿诺德静静打量着这个女人。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荡。
胸前镂空的白裙基本上能看到她整个小巧的胸脯,樱红色的乳尖把薄透的布料上顶出凸起,腰掐到最细的弧度,接着卡在腿根极短的裙摆层层迭迭,像一朵盛开蔷薇花一般,中间裸露出花心,浅粉色的小穴。
她撅着屁股想要去吃盘子里的食物,像条狗一样。
阿诺德怎么也想不通,他当时会被这个女人打败。
其余三位上将在得知他战败之后发来信笺,嘲笑他输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手里,说西纳弗帝国的雄鹰被女人折断了翅膀,日后会像一只可怜的麻雀捡拾地上剩余的食物残渣。
他气得折断了自己最心爱的钢笔,那是来自对西纳弗勇士的嘉奖,在他思考着怎么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之时,然后接连不断传来了其余三位上将战败的消息。
他们和他一样,全部输在了这个女人手里。
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人用十年的时间南征北战吞吃边境小国,让斯华达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跻身帝国之列。
这是耻辱,是对他们无能的嘲笑。
偏偏之后多次交战他们都没有占到一点便宜。
自此之后倪舒成了阿诺德的心病。
“哗啦”一声,铁链的长度到了极限,倪舒显然没预料到,她颈间一紧摔在床上,传来窒息的感觉。
她明明离食物只有只有半寸之距,只差那一点就能碰到,却只能看着。
倪舒喘息了几下,撑着身子起来,她望着没有餐具的盘子停住了,如果她想吃东西,必须忍着窒息的感觉,伸出舌尖去勾舔。
阿诺德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出声:“你想吃饭?”
倪舒抬头看他。
他露出了一点不明又恶劣的笑。
倪舒看着他解开身上笔挺的军装的扣子,露出肌肉精实的胸膛,阿诺德把衣服扔在旁边的椅子上:“我喂你吃。”
他走过来,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拉开裤链,硬挺的性器瞬间打在倪舒雪白的小脸上。
狰狞的巨物打得她有些疼,被枷锁压制的倪舒根本没有反抗之力,阿诺德掐住她的下颌让她张嘴,紧接着她的嘴就被又热又大的东西塞满,舌头被压住,她只能难受地发出“唔唔”声。
阿诺德看着披散着头发在他身下挣扎的女人,这些年无处可撒的邪火须臾间就通畅了。
倪舒,这一天我等的实在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