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声声没有挪动脚步,他补充道,“做完之后,我把所有和陈缙有关的事都告诉你……可以吗?”
周声声一时愣住,鬼使神差地进行下一步。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放在了床上。温忱将她双腿放在自己肩头,扩大了小穴张开的角度。
他动作急切,只来得及扶着性器在穴口蹭了蹭,待到找准位置后,便迫不及待地闯进她身体。
身下传来一声女人的闷哼,他顶得又凶又重,却没做任何前戏与润滑,猛然间的动作刺激柔嫩的穴肉,周声声觉得有些痛,禁不住将身体里的性器咬得更紧。
看到她隐忍不发,双手抓紧床单的模样,温忱眼底欲念翻滚。
或许人性本就如此,见到旁人在苦难中挣扎,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怜悯,而是一种诡秘的快感。
他又试着肏了几次,只看到周声声被搞得半死不活,下唇被咬得渗出血丝。
殷红的血刺目,他立即抽出自己的作案工具,改为手指抚摸。这段时间,他已经拥有了足够的性经验,也舍得花上时间去做漫长的前戏,只为让对方的身体达到最适合承受的状态。
温忱含住穴上肉珠,利用口腔的温暖让她逐渐产生感觉。两根长指深入浅出地进行着抽送的动作,紧接着便是女人下体分泌出的水。
指腹将水液均匀地涂抹在穴周,周声声的大腿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她主动伸了手,温忱将其握住,在手背落下一吻,“会舒服的,不会再疼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见不得周声声露出一点脆弱的姿态。从他们擦肩开始,便是如此。
温忱知道,方才的行为对周声声而言无异于犯罪。他绝望地知晓自己恐怕再也不能正大光明地吻她的穴,将灼热的阴茎送进去。可又忍不住为自己的罪行开脱——他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甚至都还没得到,却要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