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七獭觉得气氛微妙,病美人撑着灶台诚心邀请,她实在是生出了一点点不好拒绝的心思来。
“那就陪你吃个饭吧。”
“好。”
“那你歇着去吧,这个菜我炒吧。”
“好。”
窦之元心满意足地去了,沉七獭嘀咕说就是想让我义务劳动吧,哪儿来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哪成想窦之元没走,靠着门说你说什么,大点声?
沉七獭:没有,什么都没有。
本不该留下吃饭,结果还是吃了饭;不该吃了饭又留下聊天,还是聊了天;聊着聊着就困了,这时候本该走,也没走,反而是上了床躺着。
“我最近看你总觉得你很饿,眼睛里带着一种欲望似的。”
沉七獭说谁啊?我吗?
“嗯。”
“也没有吧。”
“你说没有就没有喽。我又不能趴在你俩床底下偷听。”
沉七獭如实讲了,说是晁灼要准备比赛,他们两个最近接触很少。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饥不择食?”窦之元是在开玩笑的,语音带笑。沉七獭气急败坏地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来看你是因为你生病了,就一个人,没人照顾。你要这样我可走了。
“走呗,舍得走你就走。”窦之元先支她一把,又拉回来,说别走别走,你走了我只剩下睡觉了,太没意思了。
他吃了饭,自觉精神好了许多。沉七獭忙上忙下累得很,不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窦之元却一直拉着她讲话,沉七獭讲了实话,闭着眼说老师你不要勾引我,我怕我把持不住,你快也睡觉吧。
窦之元说:把持不住,那岂不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