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一个沉七獭精心挑选的好日子,她坐到了窦之元的腿上,也是在这个办公室,然后说老师,我有东西要送你。
窦之元当时脸还是红了一红的,说你站起来说,那边有座。
沉七獭长得很有欺骗性这点我们前面也提了,似乎是出于对最幼小个体的关怀,人类总是习惯相信那些看起来稚气的脸。沉七獭当时低着头,脸也是红的,小心翼翼地把跳蛋的遥控器塞到了窦之元手里。
窦之元还冷静,说你要是为了毕业不用这样的。
沉七獭说老师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她说完抬头看看窦之元,窦之元脸上动动,眉间就展开了,观察了那个遥控器一会儿之后说,“你喜欢我呀,这样吗?”
上钩了。
“我喜欢老师,老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是吗?”
“是。”
窦之元坏得很,故意问她,“你这个是什么啊?怎么用?这样吗?”窦之元说着就启动了跳蛋,沉七獭一下子软在他肩上,窦之元还是在问,“你怎么了沉七獭?”边说边加大了震动的频率,沉七獭趴在他肩膀上,长长的指甲嵌进他质地良好的衬衫里,就在他耳边十分近距离地胡言乱语,“太强了受不了了,老师饶了我吧,要高潮了。”
“求我啊。”
窦之元声音是很清越健气的,说的话却是特别的色情。沉七獭立刻投降,“求你了老师,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她在他身上颤抖,颤抖着叫出来,腿也夹紧,夹得窦之元心里痒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