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然当他是有替她洗澡的兴致,也就随他去了,任他取下花洒在她身上冲淋,她配合着转身或者抬一抬胳膊。冲下面的时候,他的手指几度伸进了她的花穴内,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下,她也由着他。
直到他让她靠在浴室的墙上,随着花洒喷水声音的消失,他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你要干什......”
一句话没说完,底下被操肿的花穴已经被他用嘴含住,他的舌头一会儿舔着阴核,一会儿伸进穴内搅动。
“别,不要了......”
宋明然扭着屁股刚要躲,被他两只手按住了臀部,他在底下抬头看她,吃得水亮的双唇开开合合,自是一些劝她不要抵抗的话:“乖,然然,让我再给你舔一舔。”
说话间,她的两条腿双双被他搭上了肩膀,暴露的体位让他舔弄得愈发尽兴,两只手甚至还能从后往前扒开她的肉唇,剥出那颗哆嗦着的肿胀花核,不停地按压刺激。
高潮来临的时候,宋明然嘶哑着嗓音高声尖叫。
作为罪魁祸首的陈江瀚放下肩上的两条腿,站起来用湿润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叫声,双腿发软的宋明然站不住,只能任由陈江瀚箍着她的腰被他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同他接吻。
不算短的柔情一吻后,宋明然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肚子,低头往下看了眼,那根东西又杀气腾腾地立了起来。
她欲哭无泪地表示:“你怎么......”
仿佛就等着她主动上钩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然然,我还想要。”
“别、唔......”
宋明然没能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态度,花穴被他用再次壮大的鸡巴撞进来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不算问题的问题,也不存在第二种回答。
他不要命般的冲撞力道让她甚至有一种错觉,他恨不得把自己嵌在她的身体里。
这一晚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宋明然完全没了印象,只知道自己的情欲被他诱发到了一个新的层级,对他的爱恋也去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地步,连后半夜做梦,梦里也都是他始终温情的笑容,却不是现在这张已经完全长开的脸。
是那个旁人眼里冷淡话不多又不爱笑的少年模样,在她经历了丈夫的背叛,还没来得及和丈夫划清界限就被迫变自由身的那段时光,主动来到她身边,在她偶尔想不通要钻牛角尖的时候,在她一下子无法接受彻底失去爱人的巨大心理落差的时候,在她难免因为应酬晚归的时候,甚至是在她闲着打发时间逛超市的时候......始终都陪在她身边,安静乖巧但莫名可靠。
她以为自己把他当弟弟,当家人,直到她发现他在卫生间里喊着她的名字自慰,这才不得不开始面对他已经长成一个男人的事实。
是什么时候从抵触他不再是安静可靠的弟弟,到全然接受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宋明然自己都说不清楚。
唯一能肯定的是,自从有了这个认知,她已经不愿意把他从她的生活里切割出去。
梦里的她对自己说:有些话,是时候要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