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芍抽完了两鞭,忽然又扔了棍子、甩了磨,不扮什么蠢驴了,他化身成了另外一种、更加奇妙的东西……
只见白少爷背靠着桌案,提起一只玉足来,左腿的大腿根,贴近了右腿的足底心,保持着金鸡独立的站姿。一双合十的手掌,高举过头顶,形成一个小尖儿,随着拂摆腰肢的节奏摇来晃去:“漂啊漂啊漂啊漂——我是一株自由自在的湖藻——摇啊摇啊摇啊摇——我是快乐裸-身的白芍——”
要知道此时的白芍,可是光着下-体、不着片褛,那根乖顺的小茎,也随着“湖藻”飘摇在“水底”,一甩一甩地、轮流拍打在极小极小的左右蛋丸上,既灵活滑稽,又惹人怜惜。
鹧鸪哨“噗”地一声,实在憋不住笑。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人能将如此淫-媚的身姿,展现得如此清纯。当真是思无邪,而欲则淡,让鹧鸪哨原先藏在犄角旮旯里的那些龌龊念头,全都不忍心、也不舍得放它们出来。
“咦?你在笑什么呢?”话音未落,“水藻”便落下双臂,几番转身,转到了鹧鸪哨的身边。
这一回,他又扮作了攀援的凌霄花,抬起玉腿来,勾在了鹧鸪哨的腰际,膝弯一夹,将整个人附到了男人的身上。从肉沟沟里头溢出来的淫-水,洇湿了鹧鸪哨的衣摆……
鼻息相闻,鹧鸪哨只需一寸凑唇,便能夺走白芍的初吻。甚而,他若是更坏一些,掀开袴褶,挺入肉刃,便能将白芍就地瓜破,让小美人以最独特的站姿,遗下处子的温红。
可他没有,他愧疚了。他抬起指尖,抚玩着白芍的一缕乱发道:“我不能这样对你……亲你和抱你,都要在你清醒的时候才行。第一次是和谁,是怎么做的,应当深深地印在你脑里才对……”
小白兔目含迷离,懵懂地回凝着他——醉得一塌糊涂的白芍,当然什么也没听懂。
门外响起了动静,应该是去“追打野猫”的秦夫人回来了。
鹧鸪哨当机立断,抬掌捂着白芍的嘴,揽起他的小腰,几步便闪到了床边,垫在他的身下,两人一同向着榻上倒下去之前,还不忘勾指、放下了床帘。
“灯都吹了……已经睡了么?”秦夫人推门进来,立在床帐边犹豫。此时她与帐内的儿子、“儿婿”,仅仅只余一帘之隔,一掀帘,她便能目睹一幕苟且。
可她终究是作罢、并未掀帘。虽然在西厢房,受了那狐狸精一肚子的气,憋得难受也无处倾吐,可她还是知道心疼自家儿子的,陪她折腾到这么晚,想来也是累了。
床帐内,鹧鸪哨是真正地魂浮云端,享受着一怀的香软。勾人的酒香,从白芍半张的香唇里面漾出来。这对于千杯不醉的贪饮客,无疑是一种天大的诱惑。
天晓得他能忍住不吻白芍,不贪取玉人口里的芬芳,这需要多大的自制力。可更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迭迭叫苦的,是肉股贴着肉股、欲根顶着翘臀的折磨!
不知为何,抱着白芍的那段时刻里,有一句诗,一直徘徊在他的脑里:“花径不曾缘客扫……花径不曾缘客扫啊……鹧鸪哨,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你!想一想,躺站在你身上的小美人儿,他的‘花径’里,还不曾叫任何的男人占有过,一直寂寞地滴着水……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你猜别人会怎么说?会说你是坐怀不乱的英雄呢?还是孬包犯怂的柳下惠?你啊你啊你……”
听闻丈母娘抬步撤了,鹧鸪哨总算舒了一口气。他吮着白芍的发间香气,苦笑着想:当初我只想问叁娘,如何才能让害怕自己的人放下心防,与我相近相亲、赤诚相对。可没想到如今期望成真,竟是这么个“赤诚相对”法。唉!真是自己造的孽,就算硬到发痛,也要痛着硬下去……
而躺在人肉垫子上的白芍呢,倒是舒坦得很。刚才娘亲来了,他配合得一动也没动,此时又不安分地扭起了身。窸窣,一枚纸团掉出了他的袖子。
什么好东西,一直神神秘秘地藏在身上呀?
鹧鸪哨好奇,摸过来、打开一看——又“亮瞎双瞳”了一次!没想到小白兔居然喜欢偷看春宫,这羞耻的姿势,难道说……他也想让自己对他这么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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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suo,开头的那叁阙诗都是我写的,不是哪里抄的哟!你们要看到我为文学掉落的头发!
这篇长文,就是一边走剧情,一边发糖,走会儿剧情,发会儿糖,恋爱脑和探案脑一起上。谁冤枉的白老爷,为什么冤枉,这是第二重疑问。死人的怪事是一条线索,夜明珠到底在哪儿也是一条线索,当然白府的家务事,也是一条喜剧支线。这篇文写成后,一定会取代《邪神的祭品》成为咸鱼仙姑首推的代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