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道：“你可知道什么是剑？”
“被你发现了。”顾长生笑着道，“你还要欺负散功的姐姐吗？”
江玉燕撇了撇嘴，自从银钩赌坊回来开始，顾长生就常喊她教主。
也许正是因为没有生活，所以孤寂难眠，把人练的和剑一样，冰冷无情，才会有那般冰冷的剑。
她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江玉燕眨了眨眼，“你还没吭过声。”
“是吧？你就是找个借口保留面子，免得输人又输阵。”江玉燕道。
“我不想改怎么办？”
这便是五绝神功的总纲。
“行！”
顾长生面色滞了一瞬。
江玉燕自然知道顾长生问的是什么，大气一摆手，“不要，你散功吧，免得欺负你的时候，你还得说用着伱的功力来压制你。”
顾长生笑而不语。
它的武学理念，就是最大的优势。
自保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面对江玉燕，就很有问题了。
顾长生很好奇若是西门吹雪没有山庄，叶孤城没有飞仙岛，每日里为了生活洗衣做饭，还能不能练成无情剑法。
想到这里，江玉燕有点点惋惜，五绝神功的路被她自己掐断了，现如今的那些武学，与五绝神功不是一回事，可以学，但难以再融合到一块，因为他们追求的是另一种极致，追求的是纯粹。
顾长生收回手离开了，去了厨房，准备做晚饭。
-
一个剑客，为什么还要做饭？
因为剑客也是需要吃饭的。
“故弄玄虚。”江玉燕冷笑。
“要不要？”顾长生道。
江玉燕道：“剑就是剑。”
江玉燕道：“可我还是感觉你很强。”
江玉燕道：“可是我喜欢听你吭声。”
“什么？”江玉燕愣了一下。
顾长生察觉到江玉燕凑过来，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易容术。”
“我是你教主。”
如同藏在鞘里的剑，引而不发，就能让人感受到寒意。
顾长生道：“现在不一样了。”
还是和顾长生切磋有意思，可以打得有来有回。
“怎么了？”她问。
“就是嘴硬，反正也是输，还不如不反抗了，你好狡猾！”
“你散功了？”江玉燕挑了挑眉。
“嗯，是。”
天地五绝创造不出‘明玉功’这种旷世绝学，但他们有极大的野心，将那些天之骄子所创的武学拿来己用。
江玉燕十指交叉挺了挺胳膊，傍晚时见到从屋里出来的顾长生，却发现顾长生已变了。
只为剑而生，怎么可能会有感情？
江玉燕忽然笑了，“你是怕被我打一顿，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表示你不愿和我动手。”
“……”
江玉燕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顾长生会化妆成自己的模样。
“不教。”江玉燕摇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