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约了私人护理师,在饭厅的餐桌上做手部养护,一双涂了乳液的手光滑水亮,五指高高翘起,看见宋柔很意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逛太多地方,有点累。”
难道让她说,陈公子得知不能在外过夜就失了兴趣?
母亲锐利的眼睛眯了眯,意有所指地说:“女孩矜持点可以,但不要拒人千里。”外人在场,她不好说得太露骨。
“嗯。”宋柔乖乖应下来。
每次约会回家,都要花一点时间应付母亲的提问。宋柔走到客厅的沙发,横躺下来,打开电视做背景音,一边玩手机,一边跟妈妈聊天。
她取来一张湿纸巾擦拭唇瓣,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给花花发消息:“我不想让他亲,可他还是亲我了,哎!那张嘴不知亲过多少人……”
花花没回。他回信很慢,有时干脆不回。宋柔并不介意,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树洞,生活中唯一的倾诉口。
“这次我用下面痛打发他,下次可以说来月经,再下次该找什么借口呢?好伤脑筋啊!!”
“下面真的还在痛?”花花回信了。
宋柔心里一甜,这个人还挺关心她的,回说:“不痛了,当晚就不痛了。”害羞地加上一句,“痛了一小会儿,后面都很舒服。”
如果是跟花花,她随时愿意再来一次。
那晚的激荡和释放,疯狂和柔情,都太让她难以忘怀。
母亲说话的声音突然消失,宋柔诧异地抬起头,原来是宋阳从楼上走了下来。
穴居动物什么时候出洞了?
宋阳不坐侧边的沙发,不坐单独的躺椅,偏偏走到宋柔脚边的座位站定,长腿一折要坐下来。
为了腾出位置,宋柔把脚缩起,中途被一只冰凉的手捏住,强势地放在穿着棉质长裤的大腿上,若有似无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