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早就怀疑到了李冬头上,还上门来找过李家,只是苦于没有实际证据,才强忍着没把事情闹大。
如果。
您说的这是人话吗?
他十分清楚,今天机会难得,这女人定会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肯定很难再有这种契机了。
又被抱到怀里,刘荟人都麻了。
贵妃巷地处宝庆市中心,出了巷子口就能看到卖衣服的门店,很是方便,来去都用不了15分钟。
卢安瞅了眼她的手提袋,问:“伱爸来了,你就这样提着湿衣服回去,安全么?”
随后又说:“不过你妈还没来,我打电话她,她说家里的客人还没走,得晚些时候。”
见卢安在看把戏,面对大门方向的李二夏呶呶嘴,“哼,你还在笑我,你女人都跑了。”
这事李冬在电话里有跟李家说,李秋晓得是怎么回事,给他倒杯茶水后,两人就话起了家常。
嘴唇相接,桥底下那种异样的美妙立即再次传遍全身,刘荟整个人好似电击了一样,从头到脚都是酥麻酥麻的感觉。
李秋太明白这小妹的捣蛋程度了,一手把小妹拽进屋里,就热情对卢安说:“卢安,你来了。”
李二夏得意地窝着嘴,然后一溜烟往外跑,边跑边喊:“大哥,快来救我,卢安要杀人灭口了啦!”
刘荟继续保持笑容,可怜兮兮地开口求饶:“我现在单身,您用不着和谁抢。”
李二夏很是委屈:“哥,你别打了,卢安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真跑了哇,我看着跑的。”
“哦!”
只是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下脚步回身试探问:“要不你穿我的衣服?你个子这么高,我的短袖你应该能穿。”
回到家,把各个房间找一遍,果然没看到刘荟的影子。
刘荟右手捋了捋垂落在脸庞的细束发,白色贝齿轻咬着下嘴唇问:“我一直没弄明白,您平日里这样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会对我.”
卢安莫名:“是有这事,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这混账话,卢安口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然后望着李秋。
洗完外面的衣服,等到要洗里衣里裤时,她提醒:“卢先生,时间不早了,您应该走了。”
卢安秒懂,路上套在外面的那件衣服肯定被润湿了,没法再穿出去,当即起身道:“好,我这就去。”
当然了,这个没闹大,主要还是看在李冬是大学生的面上。
一开始刘荟还算好,还能故作镇定地坚持住,可稍后卢安一句话让她直接破防。
说着,他往右边指了指,“在那边,你走200米就能看到人。”
外婆和舅舅疼她,专门给她留了一间房。
卢安错愕,转身瞄了眼贵妃巷9号门牌,想了想对李秋说:“你先忙,我回去看看。”
李秋不二话,此时比卢安还恼火,顿时一把揪过小妹,来了一顿夹生肉伺候,虽然没打脸,但屁股上可被打狠了,打完还不忘发出严厉警告:
“李二夏!你要是敢到外面去乱嚼舌根,我就拿刀割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脚,让你变成个残疾。”
刘荟没吭声,头抵着墙角落,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卢安原地停留两秒,随后转身去了外面,他怕自己再不露面,那死丫头会闯进屋子里来。
他娘的!还知道跑啊。
不过再怎么样,他都深刻明白,想让这女人乖乖就范没那么容易,搞不好就是数年甚至几十年的拉锯战。
卢安打着哈哈,然后走进洗漱间,蹲在了她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内衣内裤瞧。
遇上今天这种必死之局,刘荟已然破罐子破摔,惨嗖嗖地说:“卢先生在这条路上未来可期,您想试就试,不用征求小女子的意见,小女子愿意杨帆送您一程。”
听到动静,大舅抬头打招呼:“荟宝回来了,你现在饿不饿?我去做晚饭。”
刘荟知道家里的客人是谁,所以她没回家,径直来了外婆这边。
李秋跟着起身,送他到门口说:“晚上到家里吃饭,我去弄几个好菜,今儿咱好好喝一杯。”
刘荟意外,抬头看向他:“我记得您好像不喜欢洗衣服。”
刘荟在心里腹诽,却不敢和他对视,只是苦恼道:“卢先生不愧是拥有三条船的人,经验很丰富。”
面对这男人的索取,刚才费劲了全身力气都没躲开,现在刘荟认命了,懒得再躲了,双手垂落,静静地看着他耍各种小动作,静静地看着他的面部表情变幻。
卢安跟到洗漱间门口,靠着门板问:“要我帮忙不?”
来到书桌前,刘荟习惯性拿出日记本,然后对着日记本一直发怔。
大舅说:“你爸来了,不过出去钓鱼了。”
得咧,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卢安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真是后悔说这话。
她七上八下地大口呼吸了小会,突然冷不丁问:“我是第几个?”
同李秋许久不见,又想着家里的刘荟需要缓冲时间,卢安也没急着走,聊了好会才又拿出1200块钱给李秋:“这是曾子芊托付我的,河对面有点远,我就不去了,你上班时顺便帮忙捎给曾家。”
“卢安,别搞女人了,我哥回来了啦。”
拿起纸条,卢安瞧着上面的字有些发慌,仿佛看到了刘荟写这便条时的心境:卢先生,再也不见。
或者换一种说法,自己“全都要”的想法吓退了她,她不会甘心去做那第四条船的。
刘荟知晓他的意思,可是她舍不得丢弃手里的衣服,这套衣服在她所有的衣服里头,算是最爱的两套之一,而且才穿过两次。
卢安恬不知耻地指着内衣说:“肉色bra虽然和白色短袖很搭,可我更愿意看你穿黑色或者红色的内衣,那样更性感。”
跟大舅唠嗑几句后,她接着去后面的菜园子里同外婆和舅妈说谈了会,最后上了二楼左边的房间。
开门,关门。
脑海中情不自禁在回想今天的点点滴滴,回想着和他的暧昧、甜蜜、刺激、荒唐和惊慌,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笔?
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良久过后,青色血管毕露的白嫩右手执笔写下一行字:卢先生,我不纯净了。
写完这8个字后,她不再动笔,而是陷入了无限惆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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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