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杯茶出炉，俞莞之才忽然问：“黄婷是我们两次在路上碰到的那女同学？”
虽然这幅《夜雨》没有《无题》的深意和价值属性，但也是这次4幅画的灵感中第三好的存在了，也是他几十年绘画生涯中、已完成作品的前三存在，进入拍卖行绝对不止这个价。
不过稍后他又反应过来，还是被年代所限制了啊，毕竟这才92年诶，很多东西不能用后世的眼光来衡量。
“嗯，全班。”
卢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俞姐，听墙脚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有辱斯文。”
这也是俞莞之今天选择留下来的原因。
我不想你出现，是因为我不希望那些暗恋我的女生太过伤心了。
原来如此，卢安表示理解，“那行吧，我等会去班上找个女生喝酒。”
当然，他也明白，俞莞之和陈泉卖了人情给梁长辉，看来后者的实力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雄厚。
俞莞之几乎秒懂，给他添满茶：“已经很好了，不要有太大压力，《永恒》和《无题》这样的作品可遇不可求，创作它们，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接下来两人陷入了安静…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这女人
卢安没撒谎：“差不多吧，在一定程度上来讲，《夜雨》和《金陵的冬天》是前奏，《自然颂》才是点睛之笔，不过在我的想象中，这幅画的工程量很大，色彩和空间搭配很复杂，我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成它。”
120万符合俞莞之的心里价位，收到陈伯信息后，她吐出两个字：“可以。”
俞莞之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会，没说话。
晚餐吃得热闹，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5人足足喝了两瓶二锅头。
什么叫实力硬扎！
一连喝完两杯茶，她说起了正事：“我看你还有一副画没完，好像同今天《夜雨》属于一个范畴。”
也许这两幅就是卢安的巅峰，今后再也画不出来了，所以还是稳一手最好。
梁长辉舒服了，再次看向《夜雨》时，已经把它当成了私人物品。
俞莞之能理解：“自然颂，要把大自然的灵魂诠释出来，我非常期待它。”
随着这个“可以”一出，屋内氛围顿时变得轻松，今天都有收获，算是皆大欢喜。
闻言，叶润的脸和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变陀红，变深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在人家眼里就如同纸糊地一般，轻轻一碰就能碎。除非他自断手臂，不在大陆发展了。
俞莞之红唇微张，小口茗茶，过了会说：“确实当得起“美人”二字。”
“我们已经占了大头，自是不会让梁叔白来一趟。”
叶润白他眼，小声询问：“真卖了？”
“要。”
卢安道：“人家是什么样的人，一口唾沫一口钉，自然是卖了。”
“你给我闭嘴！混蛋！”叶润现在对“小老婆”三个字过敏，听到就立马炸毛。
梁长辉心里有一股冲动，想开口叫500万，不过他还是憋住了。知道现在还谈钱就伤了和气，现在还谈钱就是对《无题》这幅画的不尊重，也会和俞小姐撕破脸皮。
叶润说：“雅婷和莹莹都是金陵本地的，星期五有时候要回去，不一定有空，而星期一到星期五，只有星期三下午没课，就选了它。”
120万！
听到这报价，陈泉开始品鉴《夜雨》，随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在大陆，他梁长辉很受欢迎，走到哪都被奉为上宾，披着港资和大收藏家的外衣，几乎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但面对俞莞之，他自觉地低头。
俞莞之温软地说：“我和陈伯有个心愿，就是让中国现代绘画站在世界主流舞台中央。
卢安把自己不在时，孙龙强制大家参加校运会的事情讲了一遍。
开宗立派的画不是开玩笑的，《永恒》和《无题》无疑是推动油画往前发展的两座丰碑，足以载入油画史册。
这不是打自己脸么？
这是说话的艺术，给面的同时，还是让对方出价。
卢安咳嗽一声：“看你这话说得，弄起我好像是个渣男似的。
卢安打预防针说：“也有可能搞砸。”
但卢安例外，今天的《无题》和《夜雨》让她刮目相看，让她定了决心。
卢安问：“今晚不回沪市了？”
卢安说：“别这样讲，小老.”
俞莞之对此充耳不闻，看了会叶润炒菜后，感慨道：“炒菜也是有天赋的，我就学不来。”
话还没说完，俞莞之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打趣道：
卢安对此深以为然，自己不好出面的事情，今后借这二皮脸的手是最好的了。
卢安点头，知道她这是对自己的一种尊重。
他这个“砸”的意思是告诉她，《自然颂》要是能顺利完成，在价值上肯定会超越《夜雨》和《金陵的冬天》，但无法同《无题》比较。
“诶。”
俞莞之答非所问，转头问：“你好像不愿意我在校园里出现？”
饭后，陈泉和梁长辉走了，带着各自的珍品走了。
卢安说：“无题。”
叶润不屑地切一声，刻薄道：“你是怕对黄婷这样的大美人动了感情，到时候舍不得丢掉吧，毕竟回头还要娶孟家姐妹的，是吧？”
卢安嗯一声：“前几天我运道不错，在图书馆看书时灵感忽至，第一个想法我衍生出了三幅画，第二个想法就是《无题》。”
闻言，三人从他身上撤回视线，再次落到油画上。
怀着同一个梦想，两人心灵一下子拉近了很多，不知不觉间，说话也比以往亲和了不少。
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了。
哎哟，这姐们原来也是个爱八卦的。
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虽然还没有抱到大腿根，但好歹也抱到了脚掌不是？
只要把这只脚掌捏稳了，控制在手心，那自己将来不说如鱼得水，但也不用看人脸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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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10点啦，停笔，先发后检查。
已更10600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