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卿卿一靠过来,人就被强按着转身、低头。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神凌耀压着他的双肩质问,“饭和药都吃了?”
“嗯。”男孩直不起身,先答应了。
神凌耀没松手,按得更狠。
“主人检查一下。”
少年身手利落,一跃而起,来了哥哥背上。后者及时替她兜住大腿,防止她滑下去。
神卿卿病归病,瘦归瘦,剧烈运动不行,抱抱背背可以。心甘情愿当了脚夫,背人去洗手,准备用餐。
一个健康的女高中生对他来说是很沉的,身躯贴在一起,不知是承压有些勉强,还是因为别的,他的心跳比以往快了许多。
过了水,神凌耀并拢食指中指,喂入男孩嘴里,掰开牙戳戳戳。哥哥的小舌头还是那么软那么滑,被碰了还会主动舔她,再温顺不过。
“想要反抗也可以喔。”神凌耀骑在男孩背上玩他,语气恶劣而不屑,“但我会揍得你满地找牙。
一段时间没见了,先来个下马威,确立主权。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她觉得对哥哥不能太和气,更不能平等,这样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拉近距离。找到她觉得舒服、合适的距离。
镜子里的男孩吸了吸她的手指,虚软地开口:“我也要。”
淫乱的一幕完全倒映在镜面,种种荒唐,都藏在屋檐之下。物件是无言而守序的,人,是这里唯一的变数,什么都可能会做。
“你要什么要?有你说话的份儿?”神凌耀从哥哥背上落地,看他专注地盯着自己,模样甚是乖巧,用手心拍了拍他腮帮子,“舌头。看你可爱,主人给你舔一舔。”
因为主人只凶不打,还特别爱给奖励,神卿卿今天也是欣喜若狂当狗的一天,极其配合地将红舌坦露在外。他是神凌耀的狗,真是太好了。
一如往常,舌尖轻磨慢碾,用这种病态的方式寻求感知彼此的存在。
久别重逢,从回家到现在,她们像这样抽空凑在一起偷亲了好几次,早已是惯犯。
神凌耀从乖孩子这里尝到了甜头,没舔两下就再也按捺不住,含住哥哥的舌头吮吸轻咬,肆意吞吃。后者收到的命令是伸舌头,所以他只敢回舔,没敢回收,就像对着摄像头自慰时那样一直吐舌头。过程中,舌尖会断断续续地蹭着妹妹下唇。
为解相思,少年顺着舌面一遍遍舔舐,像是在吃冰淇淋。唇舌亲密交缠时,勾连出醉人的粘腻。她还是不满足,最后不由自主地舔进了哥哥嘴里。
神卿卿也不再呆滞,遵循本能动起唇瓣跟她互吃。二人越靠越近,顺势搂在一起。膝盖被磨了磨,男孩收到暗示,一分开双腿,身下就挤进了一条长腿,直顶上腿根。
神凌耀将大腿嵌入对方腿缝,与他各夹了一条腿。腿心严丝合缝抵住对方的腿肉。饥渴时,她们抱住了就会这样做。她们是怎么长大的?大约就是这样。
吮吸声追得很紧,从喉间不断溢出破碎的浅哼,光听声音就能感受到孩子非常高兴。
情欲张牙舞爪,自心底蔓延。
臀肉被毫不客气地狠掐了一把,神卿卿吃痛,压不住轻呼了一声。
“你就知道做菜,也不知道来找我做爱。贱狗。”神凌耀又甩了他屁股一巴掌,某个关键词说得极其小声,满脸写着不高兴,“贱狗!”
虽然她知道根本由不得哥哥不想做菜,但该骂的还是要骂的。等了这么久都没有二人世界,怨气横生。
神卿卿尽力顶起膝盖,用大腿服侍发怒的小魔女。
他没忘记自己是来叫人吃饭的,好声劝解,“先吃饭?”
神凌耀不想吃饭,只想啃哥。大腿夹得更紧。
“闭嘴。”她才不听劝,抓住哥哥肩膀往前凑,骑着他来回舒缓。
“……”神卿卿无计可施,索性享受,又开始要了,“想要凌儿伸舌头。”
神凌耀给了,骑弄时探出了舌尖。前者看得两眼犯痴,色欲熏心,每次见到这一幕,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被这舌头舔鸡巴。哪怕她只是吃冰淇淋,他也能代入成自己。
刚要凑近亲热,少年就往下放了一只手,精准锁定他裆部。
因为鸡巴胀得厉害,神卿卿丢了从容,往后退缩。上端在她掌心狼狈乱跳。
“你是用这里吃饭?那还真是快饿疯了。”神凌耀没替他抚摸,弯曲食指,很干脆地弹了他一下。
眼神闪着警告和恐吓。
偷偷对着主人发骚,于情于理都该受罚。意淫主人的身体,更是罪加一等。
“对不起。”
神卿卿眼神闪躲,近乎盲目地选择了道歉。为了掩饰自身的下流与污秽,匆忙捂住勃起的尾巴忏悔。射精需要主人同意,勃起亦然,他不听话所以他活该挨骂。
少年收了腿,视线落在胞兄的颈环上,心头烦躁。她觉得那里应该拴着链子才对。
“晚点找你算账。”神凌耀没有拖泥带水,又去水池前冲了冲手,洗好就去擦手,连水龙头都不自己关。
夜晚,孩子们躲在阳台叙旧。这里隐蔽而不封闭,是远胜客厅和卧室的偷情场所。她们平时很喜欢往这里钻。
小圆桌上摆着饮料和香薰蜡烛,火光在微风中摇曳,光线微弱,能见度并不高。花瓶里的白玫瑰掉了些花瓣,是神凌耀参加集训之前买的,至今还在苟延残喘。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所以送了哥哥这捧花,以花代人。以前都是送的单支花,神卿卿这辈子第一次收到完整的花束,故而十分珍惜,用心侍弄让花活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