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昨夜顾着翻云翟雨了,期间他只随意问了她原本出逃后的计划,得知有这么一号人在外接应,具体的还未细问。
倪若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是阁的主人
夏侯空神色一变,“就是你每次上街都去的万香阁”
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从倪若每次都从万香阁买东西回来的情况看,她在部外也该有些熟悉的友人了。
“对,不过!不过倪若只把他当友人,他也比较热心肠,想助我出逃而已!”怕夏侯空误会,倪若急忙解释。
夏侯空扯开她斗篷领口的系带,斗篷应声而落露出身着调教服的雪白娇躯,他盯着她胸前的两个小奶头印子,幽幽道,“所以,那晚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去见那位友人”
“那倪若也没有别的衣裳嘛倪若弱弱的回答,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被她可怜巴巴的眼神瞧着,夏侯空也无法再怪她。
“万香阁店主的事晚些我会全部老实交代的!在那之前倪若跟夏侯空保证,然后犹豫的问,“我们什么时候见你母妃呀”
入府安顿好后第一件事定是要去拜见他母妃皇太妃,知道什么时候见,她也好着手准备。
闻言,夏侯空眼眸一垂,低声道,“我没有母妃了。”倪若愣住。
当朝先王儿子少,一共只有十位皇子,其中六皇子和七皇子之间足足隔了十五年,所以先王格外喜爱七皇子。
这七皇子便是夏侯空。
夏侯空天资聪颖,自幼文武双全,先王又年事已高,身子大不如前,有废,了当时资质平平的太子,改立夏侯空为新太子之意,在他九岁时还赐了他“璟安王”的封号,寓意国泰民安,却因他还年纪尚小,屡遭众臣反对,此事被一再搁置。
夏侯空十岁那年,先王驾崩,太子继位,一直将夏侯空视为眼中钉的太子和四王爷终于有了机会,想方设法迫害夏侯空和他生母纤妃。
纤妃因其倾城美色被四王爷扣了秽乱后宫、克死天子的罪名,先王驾崩不过数日,她便被当今皇帝下令处死,甚至不得入藏王陵;而夏侯空因年纪尚小、无权无势,加之有其他皇太妃和老臣求情,才逃过杀身之祸,并被其他皇太妃收养。
但在他十六岁时,皇上将他派到处女调教部去当差如此一来,他即便长大成人,在朝中没有一个像样的职位,权势不稳,对王位已再无威胁。
当朝皇帝和四王爷在还是皇子时就已臭味相投,但皇帝的城府比不上诡谲多端的四王爷,所以夏侯空知道皇帝只是负责下令而已,真正在背后迫害他们母子二人的是四王爷。
听到这里,倪若已潸然泪下,震惊得无法言语。
原来夏侯空身世如此坎坷,十岁便失去了一切,明明身为王爷却处处遣受迫害。比起夏侯空,她起码多过了六年被爹娘宠爱的日子,虽然他们如今也都不在了
想起半载前痛失双亲一事,倪若悲从中来,眼泪掉得更凶。
“别哭了。”夏侯空柔声道,用一方小棉帕轻轻为她拭去泪水,眉宇间的平淡让人根本看不出他曾有过如此悲惨的遭遇,但倪若只要想到他小小年纪就寄人篱下又遭受迫害的日子,就心痛得不能自己,往他怀中一倒,心疼地拥住他,声音哽咽,“后来呢”
夏侯空低头擦着她的眼泪,缓缓开口,“后四王爷好色广为人知,平日里没事就会去妓院,参加妓女们处女之身的拍卖,若是生得美的妓女,被他破身后便会被买回府去当侍妾,因此他府中妻妾成群。
然而即便如此,四王爷的胃口还是无法被满足,他动用在调教部的关系,搜刮了不少尤物性奴,还曾因纵欲过度而坏了身子,经大夫调理劝诫后才收敛了许多。
初入部时夏侯空也曾自暴自弃过,最终,在严大人的开导下,他渐渐接受了这一事实。
夏侯空知道四王爷本性难改,只要有妖媚尤物再现,定会重蹈覆辙。因此,他决定巧用调教部教官的身份,把女奴调教成闺房利器,杀四王爷于无形。
四王爷府中的女奴被看管严格,根本没有接触利器的机会,加上被买主操干时通常有一名随从候在一旁,以防止女奴刺杀王爷,所以女奴只得把自己被调教得千娇百媚的身子当做“利器”。
用此等手段复仇,起初夏侯空都自感不齿,却又别无他法,只得行尸走肉般把自己手里的女奴调教成闺房利器。
在调教了两个女奴后,调教部前无古人的绝色白子萱出现了,她就像是为助夏侯空一臂之力而生天资聪颖悟性高,还是个床第尤物,被破处后目的明确,努力配合调教,为的就是到了买主府中后能飞黄腾达,不再是个被人欺辱的底层性奴。
前两个送给四王爷的女奴都翻不起什么大浪,所以夏侯空把希望都投在了白子萱身上,倾尽心思调教她,加上她的天生资质,简直有如神来之笔,一年的调教期未满便已成能令天下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绝世尤物。
夏侯空犹记得在送白子萱出部之前,
在夏侯院里,她风情万种的勾住他的脖子,一双饱乳有意无意地在他胸膛轻蹭,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轻抚弄他胯下之物,用勾魂的声音缓缓道,“大人这龙物实属凶猛,可您只在破身仪式和初女考核时用它入过子萱的穴,子萱平日里不知有多馋它,今日一别就再无机会了,您”
“待会入了四王爷府是要验身的。”夏侯空面不改色,拉开她的手,直接拒绝她的交欢请求。
夏侯空这般说法虽未她留了些颜面,却也毫无疑问灭了她最后一簇希望的火光,白子萱识趣的从他身上离开。
验身只是他的借口,若他真想,有的是法子在事后处理一番,叫谁也看不出她的穴不久前才被男人入过。
她是令天下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绝世尤物,可这“天下男人”不包括夏侯空。
白子萱入四王爷府后果然再度勾起他的色心,据说夜夜都将她压在床上大操特操,根本听不进任何大夫的劝,还要纳她为妾,他府上的妻妾也怒不敢言。
四王爷身体大不如前,但不甘心叫这个鲜嫩勾人的少女看轻了去,在纳白子萱为妾的那晚,竟服用了两颗春丹再行房事,结果白子萱受不住他狂猛持久的爆操亵玩,被他活活操死了过去。
只差一点·初见躁动
只差一点,四王爷就会在床上暴毙的。
白子萱被操死时,四王爷只以为她是受不住的晕了过去,加上他服了春丹淫性大发,根本停不下来,便狠捏她一对奶儿,蹂躏嫩白的玉体,胯下硬棍子猛捅娇穴,直至精关大开,吼着喷了美人儿满满一肚子浓精后,他自己也倒了下去。
候在房外的下人听见如此动静,担忧之下进房一瞧,见大事不妙,忙请大夫诊治。
白子萱眼白微翻,气息全无,玉体淤痕斑驳,小腹高高凸起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不断往外淌着浓精,全身被包在一方白布内抬了出去。
四王爷也因此阳气大损,险些精尽人亡,但被妙手回春的大夫救了回来,在床上调理了两三个月才逐渐好转,可能是这次的教训过于惨烈,四王爷终于也有所忌惮,调养好后的确收敛许多,未再纳过新妾,只偶尔去妓院买些处女初夜来开苞玩玩。
所以,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
倘若白子萱还活着,或许还有机会,而她死了,此后能再让四王爷如此淫性大发之人恐怕就没有了。
希望破灭的夏侯空不免气馁,在此事发生后从调教部隐退。
四王爷起初提防过他,但通过暗中观察发现夏侯空并无异样,仍同往常一般会见友人,并无造反之心,且他自己也不敢再玩调教部的女奴,便由得夏侯空隐退。
实际上,夏侯空自知女奴这条路希望渺茫,已经暗中转向拉帮结派,稳固势力之路。幸而朝中有不少老臣其实看不惯当今皇帝和四王爷的做派,所以暗中支持夏侯空,司以扬的父亲司太傅就是其中一位。
夏侯空在隐退的这些年并未闲着,通过支持他的各方势力,暗中调查搜集了许多四王爷贪污的罪证,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王族贪污些银两,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扳倒四王爷的计划遇到瓶颈,就这么耽搁了,直到数月前的那个午后一凤娘忽然登门拜访,说调教部新来了一个叫倪若的绝色尤物,而他早已决定“金盆洗手”,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然而凤娘却说,新来的是一个比白子萱更甚的人间尤物,这一句话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一多年来被四王爷迫害的屈辱,数年前功归一篑的不甘,一切的一切在他眼前重演,思虑过后,他决定亲自回调教部去看一眼。
在验春房的房门打开时,他心想,若那个叫倪若的比不上白子萱,便就此作罢,若她真如凤娘所说比白子萱更甚一一房门大开,他看见了那个被绑在调教椅上的少女,白玉般的肌肤亮得晃眼,光是远处这么一瞧,他心中已大概有了数,待走近一看一娇软的身躯,勾人的美乳,纯洁的私处嫩苞,他胯下之物几乎立马就躁动起来。
凤娘问他意下如何之时,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破身。”
扳倒四王爷之计遣遇瓶颈,此时正好出了倪若这么个尤物,他决定最后再赌上一把。
然而,接下来的过程却没有他想象的顺利。
倪若的身子比白子萱销魂,气质也与她大相径庭。
如果说白子萱是一朵美艳欲滴的娇花,倪若就是一朵纯洁娇柔的羞花,与白子萱的胆大妩媚不同,倪若不谙世事,水汪汪的美眸总是怯怯的望着他,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兽。
后来,她为了不被责罚而强迫自己完成诸多羞耻的任务,他忍不住对她放松要求,她就感恩戴德的道谢.
这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无法对她下狠手的原因,不但下不了狠手,还沉迷于她的身子,常忍不住进入她体内,与她亲密交缠。
她每日在他身下被玩弄调教,却始终信任他,敬重他,他渐渐的对她动了情,也曾经挣扎过,可最终还是难逃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