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轻轻将夏侯空那贴在下腹上的男人阳物掰起来,张开小嘴凑了过去,炽热的温度扑面而来,她忐忑地吮住他怒张的顶端。他的性器干干净净的,并
无异味,这让倪若对这根东西少了许多排斥,只是这梆硬的肉物口感令她觉得怪异,且她发现嘴要张到最大才得以含入更多柱身。
倪若张着嘴继续深入,深得喉头被顶住了,才含入大半,还有好一截柱身不能完全吞入。
“含不进去的就用手。”夏侯空靠在床头提醒道。
经他一提醒,倪若就想起凤娘的确有教过,用嘴伺候男人的阳物时要手口并用,于是双手捏着他的性器根部上下撸动,小嘴也深深浅浅地来回含着他的
大肉棒。
“……”夏侯空盯着倪若不断“卖力”耸动的头颅,有种空前的无力感——她竟只是轻轻含着来回挪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技巧,这根本无异于是在隔
靴搔痒!
“你上授艺课时都在想什么?”夏侯空用毫无温度的语气问,“想午膳吃些什么吗?”
倪若听了,慢吞吞地抬头吐出堵在嘴里的大肉棒,低着头小声道,“没有……”
她上授艺课时都很认真的,只是听了课后未练习过,加上时日已久,就忘了……
“含进去时要用力吸着,手上也要用力握紧。”夏侯空见她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样子,是不指望她能自己领悟了,决定亲自从头教她一回。
“是!”得了指导,倪若赶紧又复将他的粗棒纳入口中,小嘴收紧吮吸,小手也用力箍紧了粗棒根部,生怕一个动作慢了会惹恼了他。本书唯一日更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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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力。”夏侯空继续命令。
“唔……”倪若于是加大力道。
“再大力些。”
……还用力?
倪若诧异地想,他不会疼吗?而且她的嘴被撑得好酸,已经使不出多少力了。
“手抓紧。”
“舌尖用力舔那处。”
“舌头绕着圈舔。”
“……”
……
最后,这场调教以夏侯空硬挺的男根彻底软下来而告终。
倪若擦了擦自己沾满唾液的小嘴,跪坐在夏侯空身旁,自知方才自己表现糟糕,垂着头听候发落。
夏侯空则像是早就料到会有如此结果,并未生气,只是罚她从今日开始,每日用玉势练习,让她稍后去调教房时跟芸要三根玉势来练。
倪若对需要三根玉势而感到疑惑,不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要照做便是。
用完早膳,夏侯空问倪若昨日都买了何物,倪若便打开小布包,把小荷包和昨日买的两本书取出来放在他面前。
她买的是一本女子爱读的话本,还有一本《封神演义》。看见《封神演义》,夏侯空眸光一闪,喉结动了动,却欲言又止,只是默默看着她从小布包里
拿出最后一样东西。
倪若难为情的拿出为夏侯空买的毛笔,昨日她在莽汉身下挣扎时压到了布包,原本完好无损的纸盒现在已被拦腰压扁,倪若忙用手将被压扁了几乎一半
的盒子捏回原状,再放到夏侯空面前,但折损的痕迹仍旧明显。(微博@面粉在找水)
“倪若见这支笔做工讲究,外形大气,大人您用着再合适不过,便买了……”倪若犹豫道,她原本能送他个精美的礼品,可如今这盒子的折损已成了最
大的败笔。
打开长盒,看见里头做工精良大气的紫毫笔,夏侯空心中涌过一阵暖意,原来这小丫头也不只会顾着玩,外出还惦记着给他带东西,只是——
“为何它们被压成这样?”夏侯空不自觉的放软语气,看着面前的三样东西问。除了笔盒被压过,那两本书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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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嫌弃脸):再让你乱搞几次,我迟早要阳痿。
倪若(谄媚笑):我会好好练习的!
夏侯空:听说明天要发糖,你还是先吃糖吧。
倪若:好呀好呀!
为她上药·把里面的东西全吸出来(6000收藏加更)
“呃……”倪若眼珠子一转,很快便想到了说辞,“昨日不慎摔了一跤,就压到了……”
她的确是摔了一跤,只不过不是自己摔的,是被人摔在地上,也不全算是在说谎吧?
“摔了一跤?”夏侯空眉头微蹙,“怎么摔的,摔哪了?”
她定是顾着看那些新鲜玩意儿,没去注意脚下。
“就……踢到了一处砖缝,摔了一下。”倪若支支吾吾地说着,不敢直视夏侯空明锐的双眸,
手摸了摸昨日被摔到的右肩。她说话间,夏侯空抬手示意她过去,她便绕过书案来到他面前。
夏侯空起身,拉开她右肩调教服的布料,露出光滑的肩头,然后他就在她肩后看见一块淤青。
昨夜交欢她虽全身赤裸,但他多是看了她的正面,身后这处倒是不曾引起他的注意。
“还摔到哪了?”夏侯空问。
“这里……”倪若弯腰指了指膝盖,这是她方才洗漱穿衣时发现的,应是昨日趴在地上爬动挣
扎时磕到的。
“……”夏侯空看向她双膝上的淤青,那淤青不大,可见她摔得不严重,可他的心还是止不住
的刺痛了一下。
检查完她的伤势,夏侯空命房外的芸取一支红花油来,倪若听了忙道,“只是有点淤青,不碍
事的。”
虽然夏侯空是冷着脸做的这一切,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做错了事的孩童,但她隐约感觉到他在担
心她,即便这是出于大人对属下的担心,也足以让她感到心虚……
“用红花油才能好得快些。”夏侯空的语气不容反驳,倪若也就乖乖听命了。
红花油送来后,他就帮倪若揉搓后肩的淤青。倪若原以为会很疼,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
来,他虽冷着脸,手上的力道是轻柔的,她只感觉有隐约的酸麻感。
倪若呆呆的盯着地面,心中百感交集,夏侯空的手掌大而温暖,在她肩上不厌其烦地揉按,最
初的酸麻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推拿般的舒适,她心中暗自泛甜,却又装着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