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吗?”
“……”
硬是方才就硬了的。走这一段路好不容易冷静了一点,结果现在又变本加厉,涨得难受。
“好像是硬了。”
张从珂本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整齐搭在空调上的手分出一只,没打一声招呼,极其自然地摸过去,感受了一下,就跟感受真皮靠垫的手法一样。
掌心直接接触到的是昂贵柔滑的面料,不像它暗沉的颜色所显示得那样冷硬,而是热烘烘的,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团着软软硬硬的东西,在她手里跳了两下。
“真的硬了哎。”
她下结论。
许颂千难忍,捉了哪只作乱的小手,却又不知道往哪放。
小手吹过暖气,温度高,覆在那儿仅这么一会儿,现在移开,就能感受那处突然冷下来。
“你什么时候硬的?”
好奇宝宝又发问了。
“刚刚在宴会上。”
许颂千诚实作答。
“你见到什么硬了的,”张从珂秀眉一蹙,沉下嗓子,“哪位美女啊。我说你周围怎么没人,都是被你吓跑的啊原来。”
女孩眉头皱着嘴巴撅着,生气的模样都做得不大正经,配上在夜色里若隐若现的双颊绯红,又憨又媚。
许颂千发笑,去揉她鼓鼓的面颊。
“干什么,正生气呢看不出!”
张从珂飞来一个湿漉漉的眼光,明亮灼人,里头的笑意要比那佯装的怒意多许多,钩子一样吊人。
“看你,”许颂千不揉她的脸颊了,背手擦过嘴唇,嘟嘟的两瓣,湿润润,“因为你硬的。”
张从珂闻言挑眉。
“真的。”
许颂千认真地肯定。
“好吧好吧,”张从珂一脸的骄矜,语气又是无奈又是得意,“既然这样,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里到你家还要多久?”
“大概……20分钟。”
“好,”张从珂有效率地开始做时间规划,“那10分钟手,10分钟嘴,刚好2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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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珂:是的,姐们儿玩很大,时间管理大师(忍很久了)
小许:被吓到(两眼放光)
会有人不接受口吗、、、在座的应该没有?
有的话避一避,不过我会写得比较……反正不会很粗暴的,那不是我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