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年看她身子软成一摊水,快喘不上来才松开她,唇瓣贴着唇瓣:“宝贝,对不起。”
“我回来得太晚了,受委屈了对不对…”
他声音温柔哄着她,裴斯年不说还好,一说她哭得更凶了,她脑子乱乱的,顾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此刻她只想抱他吻他。
“斯年,我好想你呜呜呜…”
裴斯年吻她的泪水,抱她往卧室走,其间年年扑上来,也被他狠心锁在门外。
宋梵音被他扔到床上,她迫不及待地上去要抱抱,小手缠着帮裴斯年脱衣服。
他摁着她的手,大掌褪去她裙子:“宝贝…不急…先帮你…”
他修长的手指在逼口不断揉搓抽插,看她湿得差不多舌头伸进去舔弄,太久没舔过她小穴了,他上下左右扫荡着小逼每一处,爽得她不停哼哼唧唧,抱着他头,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低喘着抬头望她,“怎么流这么多水,宝宝。”看她满脸潮红,坏心眼地故意舔得更深。
“呜呜呜老公…要受不了了…”
“要到了要到了…被顶死了呜呜呜…”
裴斯年快速抽插十几下,她颤抖着高潮淫水喷在他脸上,她还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挂着水渍,好色情。
裴斯年扶着鸡巴在她逼口缓缓蹭着,太久没做猛的进去怕伤到她,她却一个劲地晃动着小屁股,不停喊老公,叫的裴斯年硬的不行。
他摁着她的细腰插进去时两人都是一声低叹,温热湿滑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鸡巴,她明明很痛却一个劲地扭屁股,上下蹭着,裴斯年大掌拍她屁股,眼神摁着她老实点。
他们分开以后他就没有性生活了,整整四年。再次抱着柔软的她,鸡巴抽插进温热的小穴,她还不停地喊他,裴斯年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裴斯年刚开始抽插比较慢,看她完全适应了才慢慢加快,大掌揉搓着奶头,低头咬住。
“宝贝,你瘦了。”
“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宋梵音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流泪,挺着双乳让他舔舐。
裴斯年心疼得不行,凑上去亲她:“是我的错,一定给音音补回来好不好。”
裴斯年说得温柔,但下身抽插越来越快,每次鸡巴都要全插进去,越操越深,她高潮了好几次,喊得嗓子有些哑。
后来裴斯年又把她翻过来,让她女上位,她扭着屁股不停晃动,她还是挺喜欢女上位的可以自己控制鸡巴的深浅,还可以贴着他的腹肌。
她缓缓往上贴着他的腹肌、脖颈、喉结,抚摸他脸颊。四目相对时宋梵音泪水又忍不住地往下流,她想问他怎么康复的,谁陪他一起康复的,他现在还难不难受。
但她问不出口,她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最后只能小声问出一句:“裴斯年,你痛不痛?”
裴斯年太清楚女孩的小情绪,这痛不只是身体上的,也是心理上,她心疼他。
他握着她手,低头吻她手背。
“不痛。”
“为了再见到音音,我不管怎样也要回来。”
他说完,她哭得更凶,心里满是自责,裴斯年也眼圈泛红,亲着哄她:“不哭了宝宝。”
她坐在鸡巴上抽泣着不停晃动,知道裴斯年快射精时小逼故意夹着鸡巴,整个人扑进他怀里,“老公…射进来…射满吧呜呜呜….”
“小穴想吃老公的精液…射给我吧…”
裴斯年抬头含住她的唇瓣,堵住她的话,再说下去她明天也别想下床。
当裴斯年摁着她细腰,浓精一股股射在最里面时她才有了些安全感,做爱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不只是享受快乐,更多的还是从对方身上感受被坚定的选择。
她喜欢被裴斯年内射,小逼紧紧包裹着精液,不让它流出去,被裴斯年彻底地占有,享受他留下的痕迹。
裴斯年也一样,他去结扎就是为了他们更好的性爱体验,当精液射到小逼最深处,身下是最爱的人,她哼哼唧唧在他身上乱蹭不停喊着老公时,他想把她标记,彻底占有。
他的乖宝贝,只可以是他的。
之后裴斯年又抱着她去客厅,被他摁在沙发上操,她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躺在这里看电影。”
“呜呜呜…好重…”
裴斯年舔她耳垂:“以后我都陪音音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