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不相信命运，但能与您以这种方式相见，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着某种巧妙而难以推断的生命轨迹。这些轨迹就是数学需要去计算和描绘的真理。”
迦梨脑袋上弯出一个问号：“还有这回事？到底是谁打造的灰视界？”
陆尧爽快地给克罗赛尔打了5亿信仰之火，塞进黑天使身体里。
陆尧走到单元楼下，看到两个卷毛大妈挡在楼道口。
按照克罗赛尔所说。
陆尧将在每一个具有影响力的群体里找一个尧族文明的合伙人。
哥们就是搂草打兔子，顺路的事而已。
那就可以解释恶魔这一特殊的群类了。
“克罗赛尔，十分愿意与尧族文明同行。”
迦梨看向屏幕方向：“既然尧神先生认可……那回去之后，我就会放了克罗赛尔，也没必要继续打下去。”
只要让对方对你有好感，认可和欣赏你，你不用想方设法地去骗它，它会自己骗自己，替你编造理由的。
它外形像是一块灰白的金属铭牌。
陆尧将大本营设立在爬行区，这是一项长期不变的大策略。通过合伙人，尧族文明就能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向外部一些敏感或危险区域进行操作。
对此，克罗赛尔倒是有不同看法。
为了吸纳一位黑天使，陆尧也就耐着性子给他分析和解释了尧族文明的诉求。
他考虑的是，世界面上的大趋势不是一两个人就能逆转的，那最好是及时洞察环境和局势的改变，寻找到一种符合自身情况的适应方式。
它沉默思索了一阵：“可为什么是我？以您的实力，应该能找到其他更强更有影响力的黑天使吧？更能让尧族文明的力量辐射地狱，以完成您的各种计划……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黑天使。”
双方都互相评价了一番。
外界合伙人越多，尧族这边也能得到更多的反馈，可操作方式也会变得更多。
黑天使里，尧族需要一个情报员。
——不，你们要继续打。
还有一点是，克罗赛尔靠几何学击败过迦梨，足够聪明，它会明白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
这个回答先是让克罗赛尔愣了一下，然后它头顶冒出一个双眼放光的表情：“您竟然也喜欢数学？您喜欢几何学吗？您一定是有涉猎的，否则那种精度极高的光金线是无法锻造出来的……”
外卖很容易腻，也就尝个鲜图一乐，日常饮食，还是让小火在家里搞家常菜更美味。
有了这个，以后需要也可以搞个恶魔出来玩玩。
这位还是战争思维。
……
他从一旁小心翼翼路过。
“过去，我曾耗费了大量资源和时间，侥幸获取了两张……其中一张原本是为一名好友准备，可惜它最终放弃了恶魔之路。”
像是称号神明里的信使，魔神中的迦梨，乃至冥界的哈罗，都属合伙人。
克罗赛尔又讲道：“据【死亡天使】萨麦尔所说，恶魔最初被称为放逐者，是被放逐到灰视界的一群特殊个体。”
最后，陆尧对两位恶魔声明了自己的态度。
“或许是灵王。”
——我欣赏数学好的。
陆尧惊了。
克罗赛尔点到即止：“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尧神先生收下。”
陆尧打字。
而后它忽然说：“对于您的资助，迦梨反馈【血食相】，我也有一件回礼，请您收下。”
陆尧用【魔神徽章】召唤了迦梨过来，正式通知了它。
……
“原来如此……”
“明白。”迦梨说。
“合伙人？迦梨？您看上它什么？它的优点是战斗风格凶悍顽强，但除此之外，它并没有其他擅长。这次要不是它魔神柱加装了那种阴险的光金线，我也不会落败……”
合伙人将与尧族文明构成利益共同体，大家都有得赚，都能得到所需的助力，这样合作关系才会长久稳定。
追过，爱过，但都过去了。
克罗赛尔忽然浑身光芒大盛，在它上空浮现出一个由白光凝聚成的复杂符号。这符号缓缓旋转，从中伸出一只暗褐色的利爪，那爪子上捏着一个东西，轻轻松开后退回了光中。
至今被凝固冻结在里面的工灵，大概就是过去维护里面的工人，或者是狱卒？
陆尧抓了抓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克罗赛尔也说，它留下了自己的一根黑羽毛，说需要时直接用羽毛就能呼唤它从地狱出现。
尧族文明不干涉恶魔内部矛盾，只维护合伙人的利益和安全，不会参与地狱中的战争和冲突。
竟然是恶魔的转职道具。
“其实，【放逐者之证】也并不是那么好的东西。”
游说这种事。
克罗赛尔处于绝对劣势，短时间里不太可能造成什么威胁。它之前和迦梨打得不可开交，真刀真枪地要致对方于死地，也不容易引起怀疑。
其中一个大妈猛地看过来：“小伙子，你站住，你来评评理！来来！”
陆尧头皮发麻，脚下加速溜走。
“我还有事……”
调停恶魔之战自己还能努努力，大妈之怒那是万万不能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