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纳被换上场时，卡尔的自我怀疑达到了顶峰。
杰森·基德抱怨起了球队里的其他人。
“他的挡拆明明可以做得更好。”
新战术看起来依旧不适配于飞的节奏。
今晚的另一个现场彩蛋是已经预定2003年nba选秀状元的勒布朗·詹姆斯现身骑士主场，他特意穿着雄鹿的44号（于飞的球衣），脚下是一双崭新的天选者二代。
到底是什么问题？
“他们的速度太慢。”于飞反映了一个关键问题，“动作也不敏捷，我有时候必须要放慢动作速率来配合他们。”
卡尔说道：“所以，实验失败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开始，就像从无到有的第一步，但我已经看到了未来。弗莱是篮球运动的未来！”——乔治·卡尔谈论今晚的比赛。
肯扬·马丁的嘴不硬了。
2003年的第一场比赛，雄鹿得到了一个非常适合用来实验的对手——排名联盟倒数第一的克利夫兰骑士队。
然而，“随机战术”的第一次正式实验却以失败告终。
“伱昨天和克里斯蒂安的挡拆配合，我有几点不解。”
其他人并不像莱特纳那么懂得和于飞配合，而且，卡尔依然能感受到其中的别扭。
卡尔决定在于飞身上投入更多的资源，“虽然这是邪道，但只要能帮我们赢球，我不会管它是什么。我会几天时间给你设计几个战术，就按照你和克里斯蒂安的习惯来打，可以让其他人参与进来，让我们看看邪道的上限在哪！”
“你大部分的进攻回合都在进攻时间进入最后十秒之前就结束了！”
“什么意思？”
他必须要感谢骑士队，这支球队当初用第八顺位选中他，现在又以自身作为5 out阵容的实验品，让乔治·卡尔相信这场实验是有价值的。
这就是问题了，卡尔不觉得那是机会，但于飞认为这是机会没毛病。
于飞问道：“有什么不明白的？”
发际线本来就已经很感人的乔治·卡尔完全耐不住求知的欲望，比赛一结束就急着回酒店复盘于飞和莱特纳的那几分钟。
唯一限制他的是驾驭5 out阵容的经验。
比赛开始之后，于飞就用一记突破后的暴扣为全场定调。
“你知道的，弗莱对我而言一直是哥哥般的人物，他今晚打得就像国王，简直太棒了！”——勒布朗·詹姆斯接受场边采访时说。
对于他们，于飞只有一句话想说：“不知道肯扬·马丁是不是还觉得我们被高估了？如果他的观点不变，我会很期待下次见面。”
当然，乔治·卡尔除外。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打好这场球。
下半场，于飞越战越勇，个人进攻拉满，组织方面也完全不落下。
火箭的后场双人组都是防守漏洞，姚眀防不了挡拆，这种情况下，雄鹿的随机战术摧枯拉朽，三分如雨，进攻节奏起飞，竟然单场轰下118分。
他在房间里待到天亮，依然有几个点不得其解，当他求助于助教的时候，助教们纷纷摇头。
“教条的挡拆只能带来一个额外的选项，快速的单挡拆开却可以制造混乱。”
“混乱？那不就是在乱打？”
一个挡拆，机会就出来。
“下午见！”
“不是乱打。”于飞强调道，“我们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挡拆方式不同，但战术是一致的。”莱特纳解释道。
于飞从未想过大清早会听到如此离谱之语。
卡尔今晚对记者极其缺乏耐心。
赛后采访
“这是临时安排，我没有被移出首发！我依然是首发！”——安东尼·梅森强调自己的战术地位。
雄鹿队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今晚，雄鹿的首发是于飞、雷·阿伦、迈克尔·里德、拉特里尔·斯普雷威尔、克里斯蒂安·莱特纳。
于飞上场时，想到了2020年以前的詹姆斯·哈登和2020年之后的卢卡·东契奇。他现在身边拥有两个三分命中率破40%的神射手，两个三分命中率达到37%的优秀射手，如果把这样的配置给他们两位，得打得多疯狂？
于飞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现在的进攻技巧远无法和那两人相比，但，技巧不多，够用就行。
梅森低声道：“他真没品位，这双鞋丑得不要不要的！”
“我知道，所以我让你们打那么久，我就是想知道你们那个挡拆是怎么回事”卡尔说，“有什么门道？”
两个挡拆，骑士防线瓦解。
“为什么你每次进攻看起来都那么着急？”
“你的意思是，如果进攻时间还有富余，即使出现了机会我们也要错过吗？”
最终，雄鹿用120比77的恐怖分差血洗了一心摆烂的骑士。
莱特纳的挡拆使于飞发起进攻的节奏更快，方式也更多变。
“这是主要原因。我必须让我的小兄弟看到一个出色的nba球员是如何统治比赛的，很高兴我做到了这一点，希望他早日进入nba，我等不及在球场上和他交手了！”
“卡尔教练说他在你身上看到了篮球运动的未来，你如何看待他的评论？”
“我不喜欢谈论未来，那是空头支票。我关心的只有当下，如果我是未来，那么我希望这个‘未来’是现在，是明天，是从此开始的每分每秒！”
——于飞的赛后采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