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一名教师,在文革时因是地主成份,不由分说地从城里被赶到名叫源地的偏僻山村去教书,因此我也就跟去了。那是一个几十户人家小山村,不通车,要步行三十里路才能到。民风朴素,对人诚心诚意。
我那年十八岁,因继承了乃父的基因,长得人高马大。
那时我们父子俩就这样到公社报到,恰好源地村村长特派一个四十来岁的旺儿叔来接。我们已经翻了三座大山了,可我们应该到的地方却一丁点儿影子都不见。人烟却是越来越稀少了,放眼望去,全是连绵起伏的大山。我觉得下午的路好走多了,根本不象早上那样难走。我想最大的区别是在于早上是埋着头各走各的,这时,一聊上天就是觉得路也好走了。
从聊天中我大体知道了自己是要到叫源地村的村子里去,那里有三、四十个学生缺老师。旺儿叔的哥哥来旺叔是村子里的文书,旺儿叔到镇上办事,所以就让旺儿叔顺便接我,旺儿叔还说他们村有些怪风俗要我要学会适应。
是什么怪风俗,他又不讲,说过了我就会知道了……
好不容易又翻过两个山头。哇!终于看见了。只见山脚下一大片平坝子,有水田、有竹林,有一条清清澈澈的小河,河两边长了不少黄荆条。
我和旺儿叔到他家已经是下午七点钟了。旺儿叔家除了他老婆以外,有三个女儿。大女儿伊兰,十九岁;二女儿太阳妹,十六岁;三女儿阿莲,十四岁。我们跟旺儿叔一进他家院子的时候,她们就看着我笑,笑得我好不自在,旺儿叔让阿莲去叫她大伯来,阿莲去了。
我们进了屋,看了看四周,只见这屋里简是简陋了些,可干干净净的。对着门的墙上贴着一张胖小子抱着鱼的画,取个年年有余的吉利,还有一幅对联。
画下面有一块钉在墙上的板子,上面摆了些贡品,再下面是一张八仙桌。屋子还是两层的,上面是用主梁隔了,上面铺的竹子,竹楼上面放的是包谷……
来旺叔与阿莲来的时候,已经是饭菜上桌子的时候了。来旺叔告诉我们,学校里没有住所,让我先在旺儿叔家住着,吃饭也让我在旺儿叔家搭伙,到时候每个月算钱,还说了许多的客气话。
这晚,我终于知道这个村子的怪风俗了,原来这里是男女同厕,厕所门是一块布,一掀就进去了,一掀又出来了,根本就遮不了什么。我在里面正蹲着,太阳妹走进来,我吓了一大跳,只见她若无其事地解开裤扣就在我旁边蹲下。我一时吓得屏住呼吸,连屁都不敢放,满脸通红。
只听她小便便得好响,还一边小便一边对我说:“阿纳,你的读几年级?”
我只能干笑两声,眼睛盯着墙上回答她:“高二。”
这时,她大便完,便从墙上的墙洞里抓出一本书来,我正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唰……”一下撕下一页书便要去擦屁股。
“你……我……那……”我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脸上火辣辣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心乱如麻。想想这里连寄封信都要跑好几十里山路,翻山越岭才来到这里,如今仿佛与世隔绝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阵酸楚。但想到今晚在厕所里遇到的情形我又想笑,又看看那块被当作门的兰门帘,不禁觉得好不放心,始终觉得这样很不安全,有种被别人看到、漏光的感觉……
也许是太累了,想着想着,想着想着……
在我的想像当中,根本没有想到,这里的教室就是现实中的这个样子。一间大约有四、五十坪面积的大土屋,里面有三十多张课桌,全是新的,听太阳妹说这是村里的木匠今年才做的,还有就是房上的瓦是新的。太阳妹还对我们说,这是为我爸才这样做的,这里已经足足有十个年头没有外面的人愿意来当老师了,今年我爸能来,全村都很高兴。
我真的很想对太阳妹说,其实我们也是不愿意来的。我就被分到高二年级,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我本来就属于这个地方,属于这里的天地,我跟同学们很快便熟络起来。
太阳妹看着我和同学们的样子,笑得好甜。这时我才真正地仔细地瞧她,虽然她没有城市女那种漂亮,时髦的衣着,但那朴素的打扮更使她显得清纯可爱,特别一笑起来,那浅浅的酒窝,那水汪汪的眼睛,说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还有那高耸的胸部……我脑子里不禁遐想起来,要是我跟她是一对,那真的……好美哦!
教室外面是一块平坝子。回来的路上,太阳妹跟我讲着村子里的新鲜事,我一边听着,一边笑着,心里还在想着她昨晚蹲在我旁边的情形。我忽然问她:“学校的厕所在什么地方。”
她问我:“看见教室旁边那个用包谷杆搭的小屋没有,那就是!”
什么啊!一个大坑,上面摆了两块木板就当厕所了,那包谷杆四处都通照亮的,不走光才怪。
她见我这样,笑着说:“我知道你们城里人讲究,可到了我们这里,也请你入乡随俗!不要再有这么多讲究。”
后来村长告诉我,因为我们住其它地方不方便,就在旺儿叔家住下,反正旺儿叔家的空房。后来我才知道,我们住旺儿叔家还是旺儿叔争取的,留我们在他家住,他脸上有光。在他们这样一个穷山沟里,来一名老师是非常的不容易,谁都把我们当成宝似的。旺儿叔还是以是他接我来的理由争取到我在他家住的,我们也就在旺儿叔家真正地住下来。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男女之间的事也越来越感兴趣,喜欢听别人讲黄色的故事。那时,我表哥的消息是最灵通的,他能知道隔壁那家肖三娃看他家大姐屙尿,也能够牵着我的思路去想像旁边那家小两口的是怎样地“干生意”,更能讲些黄色农门阵刺激我的神经,我对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虽然来这个这里才几天,可因为这里男女同厕的缘故,所以弄得我欲火焚身,又不敢轻举妄动。我越来越觉得太阳妹家三姐妹一个比一个好看,一个比一个耐看,就连她们的老妈,那个半老徐娘都越来越好看。晚上想着她们的模样,觉得特别的兴奋。
有次老爸去公社开会要三天后才回来,把我寄给旺儿他们,晚上睡觉时就跟伊兰姐妹们挤在一床,这样我就有机会摸她们了。摸谁好?
我潜意识想来伊兰了。第一次抚摸伊兰时,等伊兰睡着后,我就将仰躺的姿势改为侧倘,然后假装为是不经意的翻身,顺势地将手放在伊兰的肚子上和将脚轻轻地跨到伊兰得的腿上,试试看伊兰是否已经熟睡。
看到伊兰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我就比较放心了,此时的我偷偷将地手直接地由伊兰腹部的地方小心亦亦地往裤里伸入抚摸着,一边抚摸着一边偷偷地注视着伊兰是否有醒来,然后再将手伸入伊兰的内裤里往她的私处缓缓地抚摸去。
摸着摸着,已经到达伊兰的黑森林地带且仔细地抚摸一番。接下来,当然是将手往那阴部抚摸去,抚摸着伊兰那诱人阴核及阴唇。
我发现伊兰的阴核和那两片阴唇很为柔软,且摸起来更是舒服,还有她那纤细的阴毛,再加上她还是一位尚未被开发的处女,不愧是十九岁的妙龄女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