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呱呱坠地,请您尽兴。
男人怎么能懂女人?
按道理讲,男人和男人更容易玩到一起,当然这其中也因为朋友之间,或多或少的迁就。
男人和女人,尤其是恋爱中的两者,大部分情况下,自然是争执多,都想赢,反驳多,共识少。
当初谈恋爱时,毛头小子是也,怎能懂其中奥妙,这世间的男男女女,皆犯一“执”字。
在谈了五六场不欢而散的恋爱之后,逐渐升级,才明白点女人。
当然想全懂实属罕见,能应付自如已然不易。
我长相普普通通,自然不靠脸,找到了漂亮夫人,全凭借一点一点的“升级打怪”。
亦如蔡澜先生所说,想谈好恋爱,丑的女孩也要通杀。
并无不尊重女性之意,我也从未标榜自己是圣人。
家夫人与我是在工作中相识,当初她可是办公室众多男性朋友的焦点,无论是已婚还是未婚,似乎都想和她谈笑一阵。
我心中自然也想,可也明白不如先观察,再决定。
如爱因斯坦老爷爷所言,若一个小时决定一件事,我59分钟思考,1分钟决定,何必着急。
果然,等待是有价值的,家夫人当时犹如二战的火药桶———萨拉热窝。
可谓是一点就着,我们中层领导年轻有为,长相不俗,却因为谈工作与家妻凑近了些,就被其呵斥,讨了个没趣。
看到这一幕时,我心中大致感觉一颗苹果落地了。
喜悦之情不亚于牛顿发现万有引力。
因为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越是坦率直接的人,聊天是越容易的,她心里承受能力强,更不愿意别人把她当瓶。
我知道她需要的是对手,不是咸猪手,心下已提前琢磨好了下一步的策略。
一次在走廊相遇,我见她迎面走来,心中窃喜。
当她走近,我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那天她身着工作装,穿着高跟鞋黑丝袜,修长的双腿一前一后,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干练的声音,想来此时,内裤也随之在缓慢得摩擦着她的私处。
胸脯袒露着白皙的皮肤,虽不暴露,但亦比之更让人生出遐想。
她似乎看到我在上下打量她,嘴角微微颤抖一下,想来是生出轻蔑之心,毕竟经常被男人这样对待,肯定是烦闷至极了。
“你今天的口红不太好看。”我没头没脑的丢下一句话,头也没回就走了。
透过前方玻璃门的倒影,我看到那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正站在那发愣,高跟鞋发出的声音也停止了,直到我离开走廊。听了那么多奉承和赞美,领教了那么多打量的目光,偶尔听到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略到冒犯的话,她自然会不知所措了。
周末临时加班,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单位,开始忙手头的文件,没想到家妻也来单位加班,她先是经过了我身边,突然转回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见我扭过头,便说道:“这款才是我最好看的口红。”
我见她满脸的挑衅意味,语气也不善,只是眉眼之间跳动的情绪,却让她更添了些风情。不过我只是笑了笑,没说话,转过身继续忙手头的事情。
本来平时周末加班的人不少,可今天负责项目的小组出差考察,办公室就我和她,她见我不理她,自讨个没趣,虽然办公室没其他人,她倒不至于丢了面子,但心里想必暗暗不爽。
到中午,手头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伸个懒腰,回头看去,我那夫人正坐在工位上忙碌着。
我走过去,看到她那娇小白嫩的手掌,正托着下巴,眼睫毛一开一闭,目光正看着桌上的文件,心下不禁觉得可爱。
“中午去吃饭吗?”我朗声问道。
她看到主动来找她,先是一呆,转瞬又是轻蔑一笑,可能是心下觉得我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这不又来主动示好了。
“你们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叫别人吃饭?有意思吗?”
“那不然呢?总不能直接叫你上床做爱吧?”
她显然被我的回答震惊了,以前都是道貌岸然的翩翩君子们想约她,自然不会说出我这样的言语。
“不吃就对了,以后也少和男人吃饭。”我不等她回答,转头要走。
她站起身来,紧走两步拽住我的胳膊,“别走,等我一下,我们这就去吃饭,但是你可别怕多钱。”
我知道她是不想输,想把场子找回来。
我们两人走出工作的大楼,我看着眼前高楼耸立的四周,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这大城市目之所及都是高楼大厦,压抑的很。
她看我叹气,疑惑道,“你装什么深沉?”
“你没发现吗,在我们脚踩的这块地方,平行的视线已经看不到蓝色的天空了。”
她低下头若有所思,又仰头看了看天,噗嗤一笑,“可能若干年后,随着进化与演变,人们的眼睛都长在了头顶。”
听到这奇怪的脑回路,我也觉得好笑,说道,“那不是一般的人,大部分人进化路线,应该是多个心眼,而不是仰望天空。”
她看我又升华了主题,竟然盯着我的脸打量了起来,说道,“我发现你虽然丑,还挺耐看的。”
待她说完,我盯着她的腿不说话。
她发现我的目光,俏脸一红,下意识退后半步,把肩头的包抓在手里挡在身前。
“我发现我只能看你的腿了,又细又长,脸就算了,因为太好看,不耐看。”我忙不迭地打趣道。
她脸上又是一红,说道,“老娘好看的地方多了,怕是你瞧不过来。”说完似乎又觉得不妥,有些后悔,匆忙加上一句,用来转移注意力,“比如我的头发,我要是披下来,大概能到腰以下的位置。”
“那你转过来给我指点一下,我还是不太明白具体哪个位置。”
她见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脸上得意,转过身子背过手,摸了摸,说道,“就是这里。”当她发现摸得是屁股的时候,猛然惊醒,转过身一脸红晕。
我心道,腰以下,不就是屁股吗?看她翘挺的屁股,桃心的形状,暗想,这坚持下班去健身锻炼的人,确实有收获。
吃过饭回来,已到下午,席间两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互怼”,饶有趣味,不觉关系升温迅速。
谁又喜欢每天一板一眼,枯燥乏味的生活呢?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家夫人和我已经是“好闺蜜”了。我们无话不谈,互相倾诉,不过我还是和她可以保持一些男女之间的距离,保持一定的男性与女性的角色,而不是真的变成“铁闺蜜”。
半年以后,我感觉我和她都等着在点破窗户纸了,但是谁都没有先出手。
说来也是好笑,把关系升华的开始,竟然是一桶炸鸡。
那天她生病了,应该是有些感冒,请假在家,给我发信息说想吃炸鸡。
我去买好炸鸡,看到有冰激凌,嘴馋买了一个,一起打包带走。
这也是我第一次去她家,她开门的时候,穿着居家的黑色睡衣,脸有病容,惹人怜爱,而且那小白兔很不安分的跳来跳去,这一切让我下体瞬间就有了反应。
本来我的冰激凌只买了一份,料想她感冒自然不便吃凉的,谁知道她小性子上来,加上可能睡了一天,不适有所好转,非要吃我的冰激凌。
我倒不是小气,更多怕她不舒服,问了她好几遍“你身体受得了吗?”
她倒嫌我烦了,小嘴啃着炸鸡,嘟囔道,“我身体好得很,什么都能受得了。”
家中的暖色灯烘托着气氛,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猛得扑上去,把嘴按在她的嘴上,接触到了她嘴上的柔软。
她先是一惊,随即用手把我的头推开,我心下一时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你等一下,我把这个炸鸡吃完。”她半怒半笑道。
我听到这句话,那还等她炸鸡吃完,把她手里的炸鸡夺走扔在桌上,拦腰抱住她,走向了卧室。
文章写到这里,我扭头看了看家夫人,此时她正睡着呢。
穿着蕾丝内裤的屁股对着我,侧躺着,打着轻微的小呼噜。
我先悄悄拿出手机录音软件,给她的呼噜录个音,随即调整到相机模式。
自从我们结婚以后,家夫人吃得比以前多了,以前她更像是个骨感美人,现在则是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柴,恰到好处,良家少妇的风韵占了上风,曾经那个风风火火的小丫头,真是变了。
拍完屁股,我看她睡得熟,上前悄悄解下两颗扣子,好在是睡衣,方便的很。
她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我刚想把她肩膀上的衣服扒掉些,谁知她转过身来,睡到了另一侧,手前探着,来回摸了摸床,好像是在找我。
我心下一热,爬上去开始亲吻她的脸颊。
她似乎也习惯了我的举动,伸出手环抱我的脖子。
我自上而下,从头亲吻到了脚,又亲吻回来,她随着我嘴唇的移动,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时不时颤动一下。
我两只大手在她周身上下游走,温柔的抚摸她,她脸上潮红又增,含含糊糊说道,
“老公,够了,你能不能操我……”
我看她那个欲求不满的样子,当然得撩拨她两下,说道,“怎么个操法呢?”
她闭着眼,扭动着身体,说道,“就是,把你的大肉棒先塞到我的嘴里,我帮老公舔舔,再塞到我的骚逼里,你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