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里……还可以吧?”待服务生送上茶水、果盘、小吃离开后,我有些洋洋自得的问坐在旁边红木沙发上的两个“偶”——行文到此,我也该给他们取个化名了,就叫“男偶”为夏日,“女偶”为秋彤,夏日(肏)秋彤,很好记,也是很贴切滴。“嗯,好别致!好别致!”夏日连点头,赞许不已。
“在这个地方来……营造我们的气氛,是不是很有诗情画意呐?”说话时,我先看夏日,夏日在点头,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将潮红的脸微微转向了一边。
“表姐老婆”却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还说啥嘛……我们都这么熟老了……噢……”她前面的话是冲着我说的,后面的“噢”是冲着夏日在说。包房里的“三件套”红木沙发摆放成“品”字,“老婆”虽坐在我身边,手却早已放在夏日的身上,任我怎么提醒,她的骚狐狸尾巴,渐渐露了出来。
我没理她,继续说道:“我来这里两次了,每当我看见这成片的枫树林,我就会记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行车坐看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我还没说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过话题,并将这两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吟了出来,我的第一反应是“好”,同时“好”就说出了口。
“不简单!不简单!”我连声夸赞道:“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在这里问我手下的几个笔杆子(当时我不是这么有”提示“的问,是问手下:”我站在这里,你们猜我想到了什么诗句“,我这是在粉秋彤,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答得出的,没想到你学的是金融管理……”我话音未落,夏日一口接了过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识也很好的”。
我看着秋彤和夏日,不住点头,但心里在想:这一对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女才男貌来形容,都可能对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众,貌似才智也高,我这次“换”,可大大的赚了!于是我起身拉着秋彤的手走到窗前,凭栏远眺银仓山景,这时夕阳西斜,金灿灿的阳光撒落在满山片野的枫树林上,真有一种“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蓬勃气势。
我看着秋彤,她妩媚一笑,正想对我说话,我那“表姐老婆”突然问夏日:“老公,你知道〖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思么?”现在还没换,“老婆”已叫夏日老公了。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语,一点没“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给“表姐老婆”讲了这句诗的含义(不知道的请百度一下)。“老公,你这是正讲,歪讲呐?……这不是叫我们……坐着做爱看枫林吗?”(列位莫笑,这是她在我自建的个人交友网站上看的笑话的妙用,关键的时候,她就有这么给力)“哎呀,换就换嘛,怎么还不做爱哦……”“表姐老婆”一边接着说,一边就去拉夏日的外裤拉链。
这时,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着我,我很快“读”出了那是交织着羞涩和期盼的目光。当时我很清醒,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迈得出去就“水到渠成”,迈不出来就“前功尽弃”,无论说过多少“豪言壮语”,这“一步之差”将决定是“豪言壮语”的“践行者”或是“叛徒”。
看着他们的目光,我似乎觉得有一种微微给力的感觉:他们都把我当头了,我可不能临阵退缩(“表姐老婆”给他们吹我们换过,其实我真的是新手,只不过比他们大几岁而已)!但我又担心秋彤一时还不适应“真正的换”——勇气和真做,毕竟不是同一个概念——就说:“这样吧,我们还是原夫妻做做,先预热预热,怎么样?”见我这么说了,他们都点了点头,“表姐老婆”虽然不怎么愿意,但也只得翘着嘴,回到我的身边。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气,她掏出我的鸡巴,背向着我,赌气般坐了进去,我缓缓耸着她翘起的圆臀,并轻声对她说:“你别急,慢慢来,别吓着人家……会有你爽的”。听我这么说,“表姐老婆”的脸上才渐渐有了笑容。
由于是背向着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觉得不过瘾,她自摸着,加快了套坐的速度。我一边杵着“老婆”的肉窝窝,一边观望着对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着屁股坐在夏日怀兜里,只是,她没有怎么动……
“啥子,你们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显然是在调侃秋彤,见他们依旧动得慢,就“倏”的一下窜过去,把秋彤拉起来,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没想到“老婆”会来这一手,貌似有些迟疑,又貌似有点半推半就,就被我搂住了腰肢——我在这里发誓,这么精彩的配合,我和“老婆”绝没事前策划过。我们是什么关系,是“最佳搭档”!她文化虽低,却能时时与我“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不〗点通”!
“老婆”就是“疯骚”,她一手推着秋彤往我怀里坐,一手就来导航我鸡巴往秋彤的屄屄里戳,弄得秋彤脸儿绯红,连声轻叫道:“姐……姐……别……别……我……自己……自己……来……”。自己关系融洽后,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她“嫂子”,而改口叫“姐”了。
这时的秋彤是背向我坐着的,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这里用“哭”,决非指她想“伤心”,而是指她兴奋得想流泪,但又不是那种“乐极生悲”(贬义)的哭,何况,她还没有真正开始“乐”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用两三只纤纤手指轻轻夹着我的鸡巴竿儿,一手轻轻掰开我尚未谋面、还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屄屄口儿,将那屄口儿轻轻套在我的鸡巴龟头上。我的鸡巴粗、竿儿长、龟头大、龟沟特别的深,龟头就象个大蘑菇(这段对鸡巴的描写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
龟头才“嵌入”一点,我就觉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紧,再“嵌入”几分,其“紧箍”感更胜;当龟头“突破”屄口儿的“紧箍”,“带领”着随后跟进的竿儿“深入敌后”时,我没感到与一些女人h时常有的那种“金光大道”越走越“宽广”的觉得,貌似我还没有突破“紧紧”的“包围”,只是感觉到秋彤的屄屄将“紧箍”变成了对整根鸡巴的“紧握”了!
啊……好爽!我是轻易不会叫爽的,尤其是才插进去就叫爽,我还是拥有了几个红颜后的第一次。这是个结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吗?朋友们不仅要这样问,我当时也是在这么问自己,我真怀疑,秋彤那个貌似陈x般帅气的老公,是不是先天性无能?我这才“舍痛放弃”鸡巴正在享受着的秋彤屄屄紧握的爽(不能一心二用),专注的观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来。
夏日的表情很复杂:他时而把目光投向妻子,从那目光里我“读”出了担忧和心痛;他时而将头左摇右摆,貌似在追悔着不该换?还是觉得换吃了亏?他时而仰望着天板,也许是在追忆着昔日与妻子的甜蜜,或是不愿看到此刻的妻子那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双腿间,替他做着“口活”,我仔细的把夏日的鸡巴“瞥”了几眼:有一定长度,但没有什么粗度。
由于龟头被“老婆”含着,我“瞥”了几眼都没看到,但凭我“阅物”的经验,那龟头也不会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么还会宛如处子?这时候,我从心底感谢着疯骚“老婆”,要不是及时给情复杂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担心夏日会很就快过了“只有不怕带绿帽子的时候”的时候。如果“那时候”过了,任何人(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与别人“干”着,都可能轻者会心痛,重者也许会叫:“老婆……我们不换了啊,好么”……
我办事从来都是“往最坏处设想,向最好处发力”。有我疯骚“老婆”的鼎力相助,“最坏的”没有发生,“最好处”正在频频向我们招手!“老婆,你别只顾了疯……你可以尽情的爽,但不许你亏空……夏老弟的〖精库〗……不然,我没法向秋彤妹妹……交代”。说到“交代”时,我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
我疯骚“老婆”明白了我要她怎么做,她立刻正骑夏日的肉棒,将阴户抵紧夏日的耻骨,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磨”起来。这样磨,女人快感强烈,男人的快感相对要迟钝得多,但可以推缓“发射”,达到我要她不亏空夏老弟〖精库〗的目的。
秋彤撅着白嫩浑圆的屁股,坐又不敢全坐下来,想闪又被我双手楼着她的细腰没法闪躲,只得将双手撑在身前的大茶几上,轻声的叫唤着:“哥……哥…慢点……慢点……快了……要响……”。呵呵,原来她不是不喜欢我的快速抽插,只是怕被人听到了动静。
我插的不是很深,真的只是热身而已,何况,秋彤的屄型我还没见到,她最大的兴奋点都还没侦察清楚,这种“遭遇站”,我是不会“拼命”的。我与女人h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只有“知己知彼”的h,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