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行动的日子,我不再看监视器而是将自己泡在冷水里冷静自己。
凌晨3点,我打开监视器,看来3人可能刚刚经历过一番大战,都累的躺在床上大睡。
我带上必要物品,再次通过绳索进入戈标家,走到卧室旁边,将早准备好的乙醚注入卧室,过了几分钟,我才戴上防毒面具进入了卧室。
乙醚的效果很好,三个人都睡的如同死猪一般。我将戈标拖下床,堵住嘴,反捆上;又将赤裸的刘阳与朱悠也捆上了手脚,堵住了嘴。
捆朱悠的时候,我不禁有些犹豫,要不要先干这个美女一炮?我对她的美色是垂诞已久了,不过想到以后她都是我的不急一时,我决定暂时放她一马。
我将戈标拉到了卫生间(这是戈标家隔音最好的房间之一,他在装修时肯定考虑了他的性虐待心理,所以明显非常重视房间的隔音),用冷水将戈标泼醒,全身被捆绑的戈标清醒后惊讶的望着我,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狞笑着摸出针筒,给戈标打了一针,过了几分钟,看到戈标的目光开始迷茫,我拉下堵口布,先问最重要的问题:“戈标,你和王所长是什么关系?”
戈标在药物的作用下茫然的回答道:“我和王所长合作在辖区开了一个赌场,我占3成股份。”
“你为这个容许王所长玩你老婆吗?”
“我是利用朱悠才和王所长建立的关系,从此他才彻底相信我了。”
“你们赌场开了几年了?”
“三年。”
“你分了多少钱?”
“一千二百多万。”
“钱在哪里?”
“我用匿名开了几个银行卡,都在卧室保险箱里,保险箱密码是xxxxxxx,银行卡密码是……”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刘阳?”
“4年前,通过朱悠认识的,她是朱悠的朋友。认识她之后我发现她是我辖区附近的鸡,开始我没有告诉朱悠,而是单独找到刘阳干了她几次,后来朱悠才知道的。”
“刘阳家的摄像机是怎么回事?”
“我要彻底控制刘阳,所以请人在刘阳家里装上了摄像机,每次一开灯就自动录像。然后我就拿着录像带找刘阳,告诉她如果以后不听我的话,我就把录像带给她儿子看。”
“刘阳有孩子了?多大了?在哪里?怎么回事?”
“刘阳是四川重庆人,15岁就结婚生了个儿子,后来和她丈夫不和,来n市找工作,在n市认识的朱悠。她儿子今年14岁,在四川老家读书,由刘阳的丈夫在看管。刘阳丈夫嗜赌,赌输了就打儿子。刘阳为了给儿子攒钱,来n市不久后就业余做鸡,接客赚钱。”
“……”
我沉默了,这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但是我绝不怀疑戈标的话,因为这种药物虽然是我自己配制的,但是从戈标之前的表现,证明这种药物绝对有效。
戈标的目光更散了,看来麻醉剂已经发挥了效果,他昏了过去。
这种药物是20世纪初期发明的一种麻醉剂,后来人们发现这种麻醉剂能够让人丧失意志力,而且药效过后会忘记药物作用下的一切。我上大学时对中国过去的电报技术感兴趣,在一本美国人写的关于中国抗战期间密码破译工作的回忆录中,发现这种药物的存在的。当时的国民党特务使用这种药物对付俘虏的日本潜伏特务,能够让死硬的日本人招供出一切。
这种药物早就是违禁品了。但是无论如何,这不过是20世纪初的产品。我在图书馆查明了这种药物的具体成分和制作方法,在经过几次失败后自己配制出来。
怎么会是这样?我明白了,戈标掌握了那些录像带,一定能够完全的控制刘阳。而且以戈标的财力,肯定能够满足刘阳给儿子攒钱的目标。
我恨刘阳,但是我也知道,作为母亲是愿意为子女付出一切的,可是……看刘阳的身体,我怎么也无法相信刘阳竟然是一个14岁男孩的母亲。
我冷静下来,无论如何,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不管刘阳以前如何,她以后注定是我的性奴!朱悠也是,戈标的巨额财产,让我有机会建造属于自己的宫殿。
我回到卧室,搞醒了刘阳。
刘阳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声。我取下了堵口布。
刘阳惊讶的看着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静的说道:“怎么?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说着,我解开了刘阳身上的绳索,刘阳犹豫了一下,蜷缩起来,遮挡住身体的要害部位。
我讽刺道:“被那么多嫖客玩了个透够的身体,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吗?”
刘阳惊讶的望着我:“你……你……你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
刘阳羞愧的低下了头,开始轻声的抽泣,哭了一会才说:“我……我真的是不得已的。戈标他不让我和你继续交往,我真的……”
我打了刘阳一记耳光:“我不是为这个怪你,这点你没有错。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情况?为什么要隐瞒我?欺骗我?”刘阳只是抽泣,一句话都不说。
我冷笑道:“这样也好!穿上衣服!”
刘阳抬头奇怪的看着我,当她看到我从腰中抽出一把军用匕首时,吓得急忙打开衣柜开始穿衣服。
用了5分钟,刘阳穿上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穿的那套碎紧身连衣短裙,打扮好了。
我走到她面前,又给了她一记狠狠的耳光:“臭婊子,以前穿衣服那么拖拖拉拉,今天一看有刀子,那么利索,真他妈的贱。”
刘阳被打的摔倒在床上,委屈的哭了出来。
我毫不怜惜的抓住她的头发,又给了她两个耳光,才将她反手捆住。
随即我又弄醒了朱悠。
朱悠惊讶的看着我:“你……你怎么在我们家?”回头看了看,“戈标呢?刘阳,你这个贱婊子,是不是你搞的?”
我没有打朱悠的耳光,而是抓住朱悠的乳房狠命的掐,朱悠杀猪也似的惨叫着,扭动着雪白的娇躯,试图避开我的禄山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