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身走到桌边的椅子坐下,床上的他依然沉睡,轻轻点燃一根烟,藉着月色,望向他的股间,依稀可看出它的庞然,我轻轻的摇着头不禁微笑,它带给我多少快乐呀!阴道里“波”一声,我知道他的精液即将流出,于是伸手抚住私处,让它在我手中停驻,乳白色液体泛着淡淡腥味,我捧着它在鼻尖轻闻,刚才的激情似乎仍未过去,我将它涂在双乳及私处,嗅着高潮后的余韵,他的手指仿佛仍在身上不断游移,股间骚痒又开始流动,我伸手抚向它轻轻揉动,饱含水分的蜜桃开始渗出水,与方才的精液混合,阴部毛发因湿润而杂乱的平贴在下腹,停滞的空气也散发一股淫乱气味,暗夜里鲜明的回忆,再一次将我带上峰顶,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阿文的影像愈是清楚,终于铺天盖地的将我吞噬。
那年暑假,阿文由台北到我们乡下度假,从父亲口中得知他十五岁与我同龄,但功课好我上百倍,听得我一肚子火,还好阿文姿态摆得低,长得又白皙清秀,一下子就博得大家好感,我俩年纪相近,更是整天玩在一起。
一天傍晚,我奉命到猪圈喂猪,他自告奋勇进来帮忙,有一搭没一搭与我聊天,隔壁浴室灯光陡亮,不一会,传来冲水声,他恶作剧的从木板缝里偷窥(各位如住过农村,当知乡下浴室总和猪圈,厕所相邻,用木板简单隔间,有的甚至在猪圈里洗澡,根本谈不上隐私。)并招手要我过去,我悄悄从缝中望过去,原来是爸爸呢!看了一会,我们才轻悄悄的走出户外,相对大笑。
从此,偷窥变成我们常做的活动,也是共同秘密,有几次在窥看时,我敏感的发现裙后传来的热度,和它的坚硬,我不敢点破他,只装做不知,十五岁正是少女春情萌发的时节啊,我常在脑海中回想父亲阳具的形状,和他黑漆浓茂的阴毛,这种想望常让我浮躁,希望摆脱却又忍不住幻想,脑中最常出现的画面,是父亲扶着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在我面前展示,而我则轻抚它,研究它,偶尔也会幻想它插入下体时,我会怎么反应。
日复一日的煎熬,让我对男性裸体更加好奇,开始会抚摸自己相对应的器官,满足内心渴望,我喜欢在阴部渗出水时,用手指将那滑滑的液体,轻轻涂布在峡谷四处,再在突起物上缓缓加压,那种深处的骚痒无法抑遏,终于只能望向夜空,期待明天的发现能否止住内心骚动。
阿文想的是什么?也许是姊姊的裸体吧?我不知道,通常我们不会交换心得,毕竟都已到青春期,有些话还是难以启口。
终于,在一次窥看二姊时,我又感觉到他的欲望在身后扬起,隔着衣服仍能感觉它的悸动,我将全身神经全集中在后腰部,希图进一步感受它,希望它能让多日的骚动平抑,阿文似已感觉我身体不寻常的僵硬,也许他也无法再忍耐,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双手在乳房上搓揉,下体紧紧贴在背后,我发着抖,让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因着紧张而发冷的皮肤经他手指抚触起着鸡皮疙瘩,我转身拥着他,企图稳下颤抖的身体,却久久无法如愿,他托起我的头,低声说:“你先去洗澡。”
我知道他将在浴室外窥看,进了浴室后竟不知如何开始洗澡,木板后的目光急切而焦灼,我下定决心,缓缓脱下全身衣物,面对隙缝,让他看得更清楚,然后转过身,打水抹肥皂冲水,仪式般完成整个过程。
澡后进房,阿文已等在那儿,他迫不及待的抱着我,在脸颊乱吻乱嗅,半晌才在终点停下,我在他怀里轻轻挣扎,温润而坚定的舌尖在我口腔里扫荡,我任由他的手伸进上衣里抚摸,任由他轻捏粉红的蓓蕾,我害羞得偎在他怀中,嗅闻他淡淡汗臭,激情的抚摸并未停止,他的手终于伸进我内裤,在耻部探索,稀疏的阴毛从他手指滑过,夹紧的腿被他强力分开,整个私处终于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