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不对,一定是今天太累了么?我按揉着太阳穴在自己床铺上坐定,倒是确实有梦中的场景与现实重合的可能,法语中将这种情况称为dajavu……我连忙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甩干净,权当是做了个真实的噩梦吧,我这样想着。
于是,我站起身来,刚刚的场景既视感让我显然是没有心思去继续玩弄睡梦中的母亲了,我给妈妈盖好被子,确认门锁和窗户是否上好了锁,检查了下衣柜中是否有暗层以及床底是不是有人躲藏,我甚至用手拂拭过墙面以排查有没有暗室一类的东西。等到确认一切正常后,我抱着难以言说的心情躺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会是什么灵异事件吗……这个想法刚冒出不久就被我打消了,我自诩为坚定的无神论者,是对一切所谓神学玄学乃至鬼怪传说都嗤之以鼻的人,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就想到灵异呢,那还真是可笑……
我在床上躺好,再度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门窗应该是都锁好了,除非走排气管道,否则是无法进来的。
我盖好被子,出于保险起见我还没有关上床头灯,哪怕我在有光亮的地方不是很轻易睡着……
我沉沉地睡去了。
“呣呜……嗯……嗯啊……”
“啊啊……嗯唔啊……哦哦啊……嗯啊……啊,啊啊哦……哦呀……哈……”
从小听到大的妈妈的声音,以及在片中见多了的女性叫床声,这两种十分熟悉的声音叠在一起,构成了此刻我难以置信的心情。
是的,我醒了,与其说是醒来后听到了这诡异的声音,倒不如说正是这声音将我诱导醒来。
“啊……嗯呜……呜,嗯啊啊……啊哦哦,哦哈,哈啊……哈……”
现在我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啊!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尽快进入清醒,妈妈的呻吟声也逐渐清晰放大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是惊讶,还是兴奋?妈妈这时的声音如同我小时候躲在衣橱中听到的一样,小时候的我通过门缝看去,看到爸爸和妈妈在床上“打”得火热,彼此的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同样地,在爸妈离婚后我也时常能在深夜睡不着时听到来自妈妈房间的这样的呻吟,而后来我也在妈妈的床头柜翻出那种道具。
难道说,妈妈她在半夜醒来后因为久久不能释放的性欲而开始自慰了么?莫非此刻的妈妈正饥渴地等待着男人去抚慰她么?
我晃了晃头,把脑海中这糟糕的想法撇去,妈妈是那种相当保守的女人,怎么会轻易接受,乃至勾引自己的儿子来乱伦呢。一定不是这样子的,可……我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妈妈的床抖得很厉害,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这声音很微弱,但我还是从妈妈呻吟的间隙察觉到了,照理说单单是自慰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到这个程度,女性自慰又不像我打手铳那般剧烈,难道说……我还没往下想,却发现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兄弟,而兄弟也以它的热情和坚韧回应着。我果然还是会对自己的母亲起生理反应,就像以往听着妈妈的呻吟打手铳那样么?真是……个老色批,我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
“啊啊——嗯哦,啊,啊啊————”妈妈忽地发出一声绵长而高亢的淫叫,吓了我一跳,照理说这应该是女性达到高潮的瞬间,而之后应该会逐渐沉寂吧,果然,之后便只剩下了嘶哈嘶哈的喘息声,从喘息的剧烈程度看,妈妈经历了一个相当激烈的高潮。
神使鬼差般,我转过身来,试图借着床头灯的光亮端详一番妈妈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神情,却紧接着被吓得险些尖叫出来。
鬼!
这是我滑倒嘴边几乎随时都要随着尖叫而迸出的一个字,没有什么比这个字更符合我所看到的场景了:妈妈那边的床头灯暗着,不是人工调暗或者灯的问题,而是被她身上那团黑乎乎的影子吸收了光亮!
我一时僵住在了原地,不敢动弹,那鬼影在灯光下显得愈发明显了,和我原先见到的一样,和在加油站里,钻入车厢的一样!
恐惧,对未知的恐惧,对挑战自己认知的恐惧,恐惧揪住了我此刻的心,让我屏住了呼吸。
当我自以为是的观念被击碎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渺小。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力道似乎都能掐出血来,很疼,不是梦?
那鬼影如我在车窗外瞥见的一样,正伏在妈妈身上不断向前摇晃着自己的身躯,每一次俯下身都能看到妈妈的身体顺着向后挪动一截,而妈妈的衣衫也被完全扯开,那对丰乳正被鬼影吞入把玩着,丝袜腿也被完全打开,破损丝袜上的破洞如之前记忆中的一样。它在侵犯着我的妈妈,鬼影在强奸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正在被怪物插入体内!
该死的!这股怒火暂时冲退了我心中的恐惧,我必须要保护我的妈妈!我这样想着,身体开始用力撑起,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支不起身躯,好像是被很重的物体压倒在了床上一般。我就这样仰躺着,侧着头看着妈妈被那个鬼不断抽插着。“啊……嗯啊……哈,哈啊……嗯唔……呀啊……啊啊呃啊……”妈妈再度发出来那种呻吟声,这一次比刚才更为响亮与放荡,甚至要比爱人之间的交欢更甚,就如同一个痴女一样叫嚷着。
不,不!这副景象让我格外痛心,我数次想要站起来但都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我鼓足了勇气大声嘶吼着:“妈!妈妈!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妈妈!!畜生,操你妈的!”
直到我嗓子喊哑了也没有什么反应,那个鬼影依旧悠然自得地操着我的妈。它动作的幅度愈发加快,以至于我都能实时感受到它那根虚无鸡巴插进我生出来的地方时妈妈的反应。
不,不能这样!我咬牙切齿般喊着,妈妈在我眼前被侵犯的愤怒彻底压倒了我的恐惧,我巴不得现在就站起来把那个色鬼揍倒在地,但,另一种感觉在这时冲入我的脑海,那是来自下身的胀硬痛感,与此同时我能感受到生理上的亢奋竟也不断地增加着——我再一次对母亲被侵犯起了生理反应。
“啊……嗯咿——啊啊啊啊…嗯呜!咕呜!嗯呜噜噜……”妈妈临近高潮的呻吟紧接着化为口中被异物填满后的咕噜声,那鬼影似乎在抽插的同时逐渐显出了原本的形态:整个身体逐渐展现出如同壁虎一般的蜥蜴类外形,光影的层次感甚至勾勒出鳞片的质感;贴在妈妈那优美乳肉上正不断搓弄的两团影化为纤长的爪子;头部则伸出的长长的,沾满黏液的舌头一下子便填满了妈妈的口腔,鬼影多余的部分更是化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最难以置信的是那尾巴的尖端还钻出一根粉嫩的肉茎。紧接着,尾巴伸到了它正与妈妈不断交合的耻间,在我注视下裹着大团黏液钻入了妈妈的后庭。
怎么会!
“咕呜……嗯呜……呜!呜,呜噜……嗯咕……呜……”妈妈瞬间便被那怪物填满了浑身上下的三个洞口,她的身体也在怪物的握持下向后弓起,显然是在三重操弄的刺激下达到了又一轮的高潮。我只觉得怒火不断地上涌,却依旧无法支起身子,在这之外还有另一种感受,那就是我握在胯间的手正不由自主地撸动着我那胀硬的肉棒。可恶,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看着怪物奸淫我的妈妈而撸管啊!
“呜!嗯呜,呣咕……呜——滋唔——嗯呜咕,呜噜……”那怪物成型后,本被它吸走的光亮也恢复了正常,我得意清晰地窥见妈妈的神情:那无疑是痛苦,妈妈两边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双目紧闭,喉咙处可见的蠕动说明那怪物的舌头已经深入到了何等地步;她的双手撑在怪物身上,似乎是在做着柔弱的抵抗,又好想是仅仅撑住身体以获得更好的体验;她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却又总是在怪物的掌控中一般,与其说是挣扎反倒像是配合。她僵直的双腿在后庭被怪物的尾巴肉茎侵犯后瞬间颤抖着瘫了下来,很快又主动盘住了那怪物的腰肢。妈妈的这一举动再次击碎了我的心,她居然去选择迎合了那个怪物的侵犯!
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此刻的我只是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还因为眼前景象的生理冲击而不断撸动着。那怪物好像也掌握了我的状态一般,它不断加快着在妈妈三穴中的抽插频率,用力捣弄着妈妈的牝户,后庭与口腔,激起妈妈一声更高过一声但终究被堵在喉间的呻吟媚叫化成的呜咽。
“啊!啊!妈妈!!”
“嗯呜!!!!”
就在我被一阵恍惚冲淡了眼前的景象,感受着一股浓稠自身体里喷涌而出时,我逐渐模糊的视线中是同样的白浊在妈妈身体里爆开的景象:大量的浊精以肉眼可见的规模从妈妈的下体与口腔中倒喷而出,与之相伴着的还能看到妈妈自下体喷溅出的一股透明液柱……
等我恢复了清醒的时候,那怪物已然消失不见,我也得以站起身来,我连忙来到妈妈的床边。这时的妈妈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正不断喘息着,那怪物的浊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从下身喷出并在丝袜腿上留下明显的溅射痕迹;从无法合拢的嘴巴里滴落并在胸口蓄积起一小滩……妈妈激烈的喘息着,下体仍痉挛着泌出一股股淫液,而那对正剧烈起伏的豪乳也泛着些许晶莹……她许久才缓缓睁开眼,微声呼唤着我的名字,本来被操弄到上翻的眼眸将目光送向我黏糊糊的肉棒……
我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但这一次还感受到了明显的重击,余光中似乎瞥见了那根怪物的尾巴,正直直地朝我甩了过来。
“嗯?醒啦?”妈妈扭头看向我,眼神里流露出慈爱。
“欸?妈?我……嗯?!”我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身上盖着自己的外套,眼前的景象不知何时又变成了熟悉的街道。
“睡迷糊啦?不是说好了我开车回来你睡觉的么?”妈妈笑了笑,那笑容让我感到一份莫名的欣慰。
“马上就到家了,到家再睡吧。”
“啊,啊好的,欸妈你不是穿着高跟鞋?”
“这难得倒你妈?当然是脱了鞋开呀。”
“噗。”
看着车子走进地下车库,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难道真的是自己太累了?难道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幻觉?总之,我和妈妈又回到家了,没有任何异常。但就在即将泊入车位的时候,我的耳边响起一声含糊的话语。
“进,入。”
我掏了掏耳朵,是幻听么?
“进入,她的,身体。”
我的身体再次被冷汗浸透了。
那声音听着很奇怪,好像喉咙中含着什么东西。
我看了看我的左臂,我掐的地方有一块淤青。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裤裆里,我的内裤是湿的,还很黏。
我伸出手,掌心的黏液在地下车库的白光灯下泛着黄绿色。
还泛着精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