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开了一旁的空气净化机。
「你现在还很常抽？」
老妈索性拿了电扇来吹，客厅里都是浓浓的烟味。
「怎么可能。晚上都跟她在一起，上午在公司抽的话，总是会留下味道的。」
我也戳了一块苹果，头脑清醒很多，但也混浊很多。
身上的味道会很重。
我吞了口老姐杯里的水：「啊，我出来多久时间了？我先去找她。」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跟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就这样说过就过啊？
「现在？」老姐狐疑地重复了一次：「不会吧，你要带她去海边？」
「那里日落很漂亮的。」
靠近我家有个海水浴场，那里也是我以前压力大的时候常去的地方。
躡手躡脚地开了房门，才发现祐庭老师已经揉揉眼睛坐了起身，小小的手捏着手机。
「嗯，醒了？」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她则是用缺乏水分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回覆：「嗯，醒了…。」
拿起刚刚上楼时带的温水，递给老师：「先喝一些吧？」
「谢谢…。」
她有点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睡醒的关係？
「还要出去？还是…」祐庭老师凑了过来吻吻我的唇，皱眉：「…你抽烟？还是你家人抽烟？」
……这样子还能被闻到啊。
「我抽的，讨厌？」
「…不喜欢，但不到讨厌。对身体不好的，少抽点。」
祐庭老师纤细的指尖伸过来捏捏我鼻头，又移到一边蹭蹭我的脸颊。
最近好像经常出现这种行为？嗯……是为什么呢？
「好。」我点点头，手掌摸了过去握住她的：「要不要再去走走？等会才要吃饭。」
「你说的，都好。」
「…那，」我探了头过去：「晚上你在下面好吧？」
祐庭老师将像老鹰一样锐利的目光瞪向了我，一秒鐘后便又转移开来：「我再考虑。」
最后朝向我的是一如既往彷彿闪着橙色光芒的笑容。
我不自觉地抖了抖，挺凉爽的天气，背后却泛出了冷汗。
「…要去哪？」
她拍拍我的头，先站起身了才问我。
「客倌，去我心里可好？」
我笑瞇了眼，倾身抱住祐庭老师纤细的髖骨下方。
「别闹啊你，你知道门没关吗？」「啊、忘关了。如果我去关好门之后，老师就同意让我『这样那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