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深深用力的干着,看着他的鸡巴,听着他问话中的比较,她不由得想起其他男人也是这么凶猛,也是用两腿间的那根东西把她插得死去活来,她不明白男人怎么都爱问这样的话,难道这样的问话能尤其表明他们的性能力吗!
“说!”
花无心看自己肏着的女人,可恶,自己干着她这女人居然走神,他停下来插动,用大肉棒在她湿漉漉的嫩红花心里画圈圈。0
“骚货,荡妇,被我这样卖力的干着都还能走神!在想什么?想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是不是?荡妇……你这个欠肏的,就那么离不开大鸡巴吗,是不是每天都要肏上你这淫妇几十次才满足。我的鸡巴没有其他男人让你爽?不说我可拔出去了,等会你就没有鸡巴吃了……”
男人说着,就要把那根埋进她浪穴里的鸡巴抽出来。
霍水欲望完全上来,正在要高潮的关键时候。此时,哪怕她大开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肏,也顾不上羞耻了,那种感觉又来了,她像饿极致了母狼,极致渴望在瘙痒难耐中吃到大鸡巴,她终于说了男人想听的话。
“啊啊啊啊————不要————大鸡巴不要走————肏我————噢噢噢哦哦————狠狠干吧————插入子宫里————噢噢噢哦哦————好痒————给我————你的鸡巴最厉害————你的鸡巴最长————被难么多男人干了,就你干得我最舒服————啊啊啊————给我————你最棒——噢噢噢哦哦————”
“贱人!你到底吃了多少鸡巴?”被承认了性能力,花无心却并没有多高兴。
完全沉浸在欲望风暴中的女人没有理智可言。
她手腕上的手链发出能滴血的红色两人都没看见。
她顾忌不了那么多。连忙伸出手来,把那根半退出红热的大鸡巴送入红肿湿漉漉的浪穴。另一只手淫荡的把玩着自己的奶子,浪叫,“啊啊啊啊————吃过好多,吃过好多大鸡巴,七八根大鸡巴一起肏我——”她想说有七八根大鸡巴肏过我,却漏了字,完全变了个意思,花无心听到,眼睛都红了,完全被刺激得骂得更凶起来。
“你个贱人,简直比妓女还贱,竟然同时被七八个男人搞,你这样的好身材好模样,怎么偏偏这么淫荡,真是没有鸡巴就活不了了吗,干起你!荡妇——”他受不了那销魂的紧致,又痛恨她的淫荡,插起来一次次比一次次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