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认识的？”
顾宛菲闭上双眼，说着：“网上。”
“那你知道她就在隔壁的十一中读书吗？”
“嗯，还和我们是同一届的。”
到此，秦悦亦不再提问，去拿出试卷做题去了。
过了好久，班级陆陆续续来人了，吵吵嚷嚷的，顾宛菲也睡不下去了。
顾宛菲揉了揉眼睛，去抽了压在书底下的题集，按下圆珠笔帽，正审题，忽而开口：“你听她哥哥说了我？”
“对，刚开始我还以为你和盛蝶认识是因为你哥。”
“什么意思？”顾宛菲心中警铃一震。
“盛蝶暗恋你哥，还和你哥以不公开的形式，在一起过，后来分了。”
顾宛菲棕黑色的瞳孔一扩，隐下心里惊现的恐慌情绪，略略一问：“你塞来的纸条，是谁写的？”
“你不知道？”秦悦亦听闻，比顾宛菲还要吃惊，手在暗暗攥紧试卷本。
顾宛菲留意到了秦悦亦的手，握着试卷都在微微颤抖，不了解的人看很难发现。
秦悦亦那是兴奋，而不是惊讶和害怕。
顾宛菲摇了摇头。
秦悦亦沉默了几秒，开口：“你既然不知道，我便不能告诉你。你单单知道盛蝶发生了这件事就可以了。”
顾宛菲收回留意着的目光，心里的自己站在阴暗里，正阴瑟瑟地打量被窗外阳光照在身上的秦悦亦。
“好。”顾宛菲轻声说道，随即，继续做题。
上课后的中途，后排的唐珂启一觉睡醒，抬头要看板书讲到哪里，朦胧的双眼里逐渐清晰，瞧见了非常有趣的画面。
两只漂亮白嫩的手，悄悄在课桌底下十指紧扣，还极其暧昧地放在穿着校裤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