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没看她，继而问：“你的试卷怎么回事？”
他将留出来的试卷拿过来，给顾宛菲。
她接到试卷，那卷面上还没有统分，是蛮多打钩的，话说这是她正常的水平，也没有错得离谱的地方。
劳德见她没看出来问题在哪里，特别点了一下：“为什么要拿试卷去……还把东西留在这里？”
顾宛菲听着劳德的中文，大概就是她那事被他知道了，但他还没有那么明说。
“是牛奶漏了。”顾宛菲随口而出，解释道。
劳德听闻，立即看向顾宛菲，四目相对，明明知道她在说谎，还没有证据揭发。
“下次注意，毕竟是卷子，不要随意放。”
“好。”顾宛菲莞尔一笑。
在离开的时候，顾宛菲用英语问他：“可以和我约会吗？我对老师，很有想法，按耐太久人会生病的。”
顾宛菲将小手落在了他正改的卷子上，那截皓白的手腕上的珍珠手链，泽泽有光。
“拿开。”他的意思是让她把手拿走。
顾宛菲挽唇，细白的手指在他改过的作文上点了一下：“这里的强调句，时态错了。”
劳德再回看作文，确实马虎了没注意到。
“老师，别再大意了，还是该负责任一点。”顾宛菲把卷子放回，已经改好的那迭试卷里，就做好准备要离开。
他清冷克制的目光，不偏不倚，恰恰好凝在她的皓腕上，那一串全是白珍珠的手链，更衬得肌肤雪白。
她的手腕，真是小巧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