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着,我晚点再看。」
靳宥凌又咳了几声,「柳哥、谬导演,你们慢慢谈,我先回去了。」
「等等。」谬思农叫住了她。「你感冒了!」
「小感冒,没什么大碍。」
谬思农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都烧的这么烫,还说没什么大碍!」他因为着急,语气不免有些重。
柳哥则是静默在一旁,对于谬思农对宥凌毫不隐藏的关心,只能无奈。
「他呢?他怎么没带你去看医生?」谬思农不免对她丈夫对她的疏忽感到生气。
「谬导演!」靳宥凌蹙着眉,略感不悦。他不知道他已经逾越了吗?
「不行,我得带你去看医生才行。」谬思农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他一心全锁在她的身上。
拉起她的手,就要离开柳哥的办公室。
「谬导演,你放手。」如果被其他人看见,误会了该怎么办?「你先放手,我的头好晕呀!」靳宥凌刚刚就已经感到头晕目眩了,现在更加头痛了!
谬思农一听到她头晕,吓的赶紧放手。「宥凌,你怎么了?」
「我没事。」靳宥凌从他的眼神中看见了他的担忧,又不免感动着。只是他对她的好,她实在是承受不起呀!
「宥凌,我看还是让思农带你去看医生,你的感冒不轻,别逞强。」柳哥说。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看。」靳宥凌还是拒绝了,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先走了。」
只是她才一迈开步伐,一阵晕眩却向她袭击而来,接着眼前一黑,她的人整个往后倒了下去。
还好谬思农的反应够快,即时抱住她,才不至于让她的后脑勺与地上的磁砖打kiss。
「柳哥,我先送宥凌去医院。」谬思农丢下这句话后,抱起她就往外衝。
他将宥凌送到最近的医院,让她躺上了急诊室的病床上。
医生赶紧过来替她检查,谬思农却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医生,她的情况严不严重?」
「她是重感冒再加上了睡眠不足才会昏倒,先替她打个针,再打个点滴,等一下若醒过来,点滴打完就可以回家休息。」
「医生,谢谢你。」谬思农不停地向医生道谢。
接着一名护士过来替她在纤白的手臂上插上针头,将针直接从那里注射进去,然后再掛上点滴瓶才算是完成一连串动作。
谬思农一样向护士道完谢后,才拉了张椅子,守候在她身边。她除了略微苍白的脸色外,依然美丽如昔。
他握着她的手,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看着她、守候着她。相识恨晚,就是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