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乘风破浪,许青生攥住女人的腰,半只腿在外面立着,半只腿在床榻内里半半跪着。
“冷。”
前头的声穿出来,少女轻微地攥着腰肢,朝内送一记:“姐姐哪里冷?”
何处冷?宋清驹低声道:“露出来的,冷。”
现下女人只露出来臀了,许青生为打趣她,便道:“唔、姐姐不说明,我是不晓得的。”
“不晓得?”
女人似乎动,她转过身,将高翘的臀欲收回去:“你躲进哪个港头,也不懂得么?”
许青生便慌,要紧紧地攥住她:“姐姐,你不同我做了么?”
她们交合处仍黏连,便是只换了姿势。许青生看了半晌,便晓得了,轻声笑:“你舍不得我。”
“何处舍不得?”
许青生重重地顶:“这里舍不得。”
女人低柔道:“你抽出去,它便舍得。”
“你骗子,你这也舍不得我。”
少女将手揽起来,趁着抹揉女人乳尖的气力,指尖似乎触到她心房。
女人仍是一副不喜不悲的模样:“我从未说过它舍得。”
“所以姐姐不是骗子么?”
步伐似乎快了,许青生腰上扭的劲太多。是少年人力气都大么?宋清驹无法抵御,便只好落入哑的那方,成一只哑尘。
“嗯。”她道,似乎带喘息:“我不骗你。”
许青生满口的谎话,这也谎,那也谎,真真假假构成个她,虚虚晃晃投一张模糊的影。
诚恳的去抓她,能抓着个什么?她的半张身子么?抓不到,也怨怪不得。
因她年少么,年少,便是块好眼色的挡箭牌,年长的拾不清人,便只好怪自己。
眼睛怎么睁不开?倘若睁开,倘若心硬点,便不会上了套。
心都遭撬开,直至野兽涌进来,才算是报应么?
宋清驹也许也怕,不过都在一张面皮底下。她也许口中还正色,脸上也还波澜不惊。
可谁晓得她要藏。
她愈藏,许青生便愈要撬开她。少女才不晓得她无安全感了,只要将她一张自持的面皮捣碎,用一根粗硬的棍,从内到外地捣碎。
捣失神,捣至柔软,撮成个面团。许青生轻声地道:“我也不是骗子,我没有骗你。”
骗子都不认为自己是骗子。
你个大骗子。
宋清驹闷闷地在心头说。她的心头哭,似乎也倒戈,她不许,一双眼便也心疼心,掉了眼泪。
一颗一颗,连成珠子一般顺女人的脸流,她仍无波澜的,只是无表情地流。
眼泪像是被打磨过了,成了利刃。拍在脸上,又凉又疼。
许青生虽心疼人,但在现在还是不懂这些,只是细声地讲:“怎么哭了呢?姐姐疼了么?”
床上怎么会真情实感地哭呢?少女看过小说,小说本子上都有写会被折腾到哭,可她觉得她似乎也并未发劲……于是她捣起来,牵好女人的双腿扛双肩,垂下头又温润地吸吮又剧烈地入。
直至女人哭过,低声地道:”……骗子。”
许青生下身被绞紧紧,如今正干柴烈火,她那根长物便送进去,又大进大出,折来折去地送,都搔进那一点上去。
她已有掌握技巧了,不一会这两字便被顶模糊了,字正腔圆的腔调么,在床上便是废品。
模模糊糊的情话才是最好,正如许青生,一副嗓都已然模糊了,只留下清澈柔润的壳:“我不骗你,我和你一样,我这颗心永远在你这里。”
“我出国,我会快些回来,我会出息。我可以和你联系,唔,异地恋而已……”
墨发的女人宛若由水中捞出的,低低哑地道:“你扛得住么?外地……分离……那么会讲情话,你这么漂亮,嗯?青生……”
许青生将她的言语捣碎,要她咽肚里:“阿清,我还在怕你变心。不要我了。”
那根虽清秀,却也好凶。捅进入了,便会带快慰,宋清驹已然沉沦进入,连事也顾不得,她周身炙热,似是置身烈焰。
肏弄么?许青生将女人的性物拾起,看它也微微立起,似乎无精打采地看她。
女人是一块鸡胸肉便会被诱惑到的猫,面上似乎高贵优雅,似乎舔舐着爪,眼却幽幽地见许青生手中的食物。
如今许青生将鸡胸肉抛出去,女人便以手罩住她的手,简洁地道:“帮我。”
下身快感仍不够么?床单都已被交合处的水打透。
鸡胸肉遭猫咪抓住,那只黑白的猫便将这一鸡胸肉扒至怀中,静静地吃。
一旁,则又舒适得将脚趾展开,吃舒服了,又紧紧蜷缩。
“好姐姐,这样么?”许青生不仅是碰那根细长性器,更是逗弄它那马眼,又顺着柱体缱绻地套弄。
少女的背上揽住了光晕,镀得她眉眼含蓄,似乎温润地带笑意:“舒服了么?”
那根已然立起,猫似乎吃饱了。圆滚滚的肚腹,上头紧紧贴着一根长的性物。
宋清驹忽而淡且短促地咪呜了一声,似乎迷恋当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