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完全被压制和征服的姿态,男人站在床边,甚至没脱裤子,只是露出的性器,上半身衣襟半敞,性感又妖艳。他胯下压着一个满脸泪痕的少女,少女双手被缚在头顶,双脚被分腿器大大打开到一米多宽,她跪在床上,高高翘着的屁股承受着征伐,脖颈被从后面紧紧按住,让她有些呼吸不畅。
“唔……呼呼……唔……嗯……”
轻微的窒息感加强了这种刺激,锦就以这种奉献的姿态,脸涨得通红,酣畅淋漓地喷了。
“啊啊啊——”
大量的淫水从小孔中喷出,锦爽得失神,安德里斯没躲,任由那骚水儿喷到了自己裤子上,淋湿一大片。他的龟头被狠狠一浇,终于不再忍耐,抵在深处射了。
“嗯……”
安德里斯低喘着,缓缓拔出性器,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合不拢的肉洞流出,滴滴拉拉地落在了床单上。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身体就如此契合,一时间都爽得有些失去理智,只想在这床上干个天翻地覆。
安德里斯把锦翻过来,又扯了两条纱幔,把分腿器中间的金属棍挂在了床梁上,然后用力一扯,打了个结,锦上半身躺在床上,一对大奶摊在胸前,尺寸依旧可观,双脚被迫指向天空,双腿大开,胯间的小蜜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浊白的液体。
安德里斯赞叹一声,他脱了被弄湿的裤子,只披着一件衬衣上了床,安德里斯用手腕上华丽的结,束起了他柔顺的红发,平时被长发遮掩的、硬朗的下颌线露了出来,让他少了几分妖艳,多了几分英气。
狐狸变的,绝对是狐狸变的。锦心想。
安德里斯跪在床上,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女孩儿勃起的小豆豆,舌根硬挺,快速舔了起来。
“啊啊啊——”
锦没想到他会来这招,如此美丽、高贵的男人,伏在胯间为自己舔穴。诡异的自尊和骄傲感被满足,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要超出生理的。
安德里斯舔着阴蒂,修长的手指没闲着,两指深入湿滑的小穴,二指深的地方,手指勾起,向上一扣——
“唔啊啊!——”
锦尖叫起来:“不……不要弄那里……好奇怪……啊……”
她挪动着屁股想躲,安德里斯却吸得更紧,唇舌刺激着阴蒂,手指抠挖的速度不断加快。
锦的后背如弯月般反弓,爽得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流着泪:“不……不行了……又要去了……呃……老板……啊!——”
在她高潮的瞬间,安德里斯侧开脸,手抵在穴里的那一点不断按压,就像掌握着一个喷水开关一样,每按一下,女孩儿下面就像是失禁一般喷出阴精。
就这么喷了4、5下,才消停下来,连续的高潮耗尽了锦的体力,她眼神涣散,浑身发软。
安德里斯用衬衣袖子擦掉下巴上的淫水,笑道:“刚刚没看见,就想让你再喷一次,还有,在床上,要叫叔叔。”
锦双眼无神地看着他,安德里斯也知道折腾狠了,他下身再次勃起,却没有急着插入,低下头,在她润泽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温柔的动作,仿佛刚刚那个让锦强制高潮的不是他一样。
“……乖孩子,爽吗?”
锦在心里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但她没敢忤逆,只敷衍地笑了一下。心想爽是爽,就是比打完仗还要累。
安德里斯仿佛读懂了她心中所想,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体力不支,就是活儿不行,得加强锻炼。”
说着,他扶着性器,再次插了进去,边插边说:“看你这么弱鸡,叔只好牺牲自己,再多陪你‘锻炼锻炼’了”。
锦欲哭无泪,彻底放弃,被开垦过的小穴软得不像话,一下子就吞下了整根大肉棒。
这场疯狂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半夜,安德里斯射了叁次,果然如他所说,是“憋了很久”,而锦已经晕晕乎乎地半昏了过去,只是在每次被插到爽处的时候,崩溃地溢出娇媚的呻吟……
作者:
所以说锦宝你赶紧给妈妈加强锻炼!一个你都应付不过来,将来进了一家门可怎么N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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