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保罗:“……”
艾玛丽想了想,说:“哥,你看乔金醉像搞慈善基金会的人吗?……”
艾保罗摇摇头:“不知道。”
艾玛丽又道:“哥,其实爸爸打电话给我,催你回家好几次了……你、你得去上班呀,不然谭伯伯的儿子,他可是一直盯着董事会的位置……”艾玛丽从来不管这些事情,说两句也说不下去了。
艾保罗面无表情,说:“嗯。”
艾玛丽跺脚:“你嗯什么嗯啊嗯!!喂!那我们回去陪苏沫沫,好不好呀?!”
艾保罗转身就往回走。
艾玛丽:“……”
“哎呀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些人了!!”艾玛丽追着跑。
太阳从一边倾到另一边。
月亮很高很高的时候,乔金醉还没有回来。
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窗幕半开,苏沫沫一个人躺在夜里,觉得手上越来越热。
“唔……”
小仓鼠微微睁开好看的杏眸,撞上乔金醉的长眼睛,在黑暗里,柔光柔情像海潮般,宁宁静静轻涌而来,仿佛有哗哗的低沉声音,缠绵包裹在小仓鼠的心上。
“……呀,把你吵醒了……”乔金醉双手握着她的一只伤痕道道的小手,俯在她耳边,呵着气道,“老婆今天有没有又好一点点啊……”
苏沫沫许久没见到她,心里开心的,听她问了,却眼里心上俱是麻麻的一阵酸楚委屈,眸子里顿时水泽潋滟,道:“……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乔金醉,我快死了,你都不来陪我的……嘤嘤嘤嘤嘤嘤……”一时控制不住,泛滥成灾,急忙撇了小脸,揉进软绵绵的枕头里,细声轻气去蹭眼泪花花。
乔金醉嘴角上挂着世界上的其他人,都不曾看见的温柔笑意,起手捏了捏苏沫沫的小脸——没有绷带的部位——敛声说:“揪揪,揪揪!……”
苏沫沫:“……”
又哭了一会儿,转过脸,嘟了小嘴气呼呼道:“……疼。”
乔金醉“嘻嘻”,苏沫沫握了握她的手,说:“……你讲话这么轻干吗呀……几、几点了?”
乔金醉低声道:“很晚很晚了……晚到可以做坏事,你喊破嗓子都没有人听见的那种晚……”
苏沫沫:“……”
虽然头重得像石头,外加铅球,思考的功能也不太好使了,但是,这么色.情的暗示,只要不入土为安,就能听的懂吧。
小仓鼠眼睛垂着往下看,莫名羞怯了,然后啐道:“……你想折腾死我呀……讨厌!”
乔金醉笑笑,又握住她的手,蹲在床边,发嗲道:“……那你赶快好起来嘛……好起来,怎么折腾就都可以了……”
苏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