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醉晕出一个笑,仿佛也嘲笑自己。
她转身,按下办公室电话一线,接通前台助理:“给伏娜小姐的经纪人打电话,我有急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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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沫两手空空,只带了手包,就和艾玛丽回家了。
大雨倾盆,车上,艾玛丽打开雨刷,从前挡风玻璃抻头去望。
外面黑云压顶,狂风大作。
艾玛丽嘀咕:“一碰上乔金醉就没好事!……”
苏沫沫杏眼放空,捋捋耳边碎发。
不想说话,实在是不想说话,为什么这么累,发自内心的累……
“唉!沫沫……”艾玛丽同情地看看小可怜,“别发傻了,快把安全带扣上。”
两人顺路在一家很有名的寿司店停下。
艾玛丽冒雨冲进去点点点,买了他们家远近闻名的万岁刺身拼盘和皇牌寿司拼盘,用精美的漆器盛着,拎了两大盒出来。
艾玛丽的哲学是,越到这种生不如死的关头,越要吃的好。
回到艾玛丽的公寓,苏沫沫草草吃了几口,冲了个澡,睡觉。
虽然今天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武斗,但实在是架不住精神上的刺激,感觉肉体被掏空。
晚上七点钟,外面雨越下越大,时不时打几个响雷,放几个闪电。
艾玛丽家客厅的座钟准时“铛铛铛”的响。
“咚咚咚”!“咚咚咚”!
乔金醉开始敲门了。
“我的妈呀!你怎么找上来的?!”艾玛丽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想晕,“我说,沫沫睡下了!你今天晚上就放过她行不行?”
乔金醉抹抹湿漉漉的额发,很潇洒飘逸地将前发朝后一捋:“我给她送内衣来了。还有内裤!”
后面四个字又清晰又响亮。
艾玛丽愣了愣,仰起脖子叉腰隔门喊:“毛病啊!住我家能不给她内裤穿!”
“她怎么能穿别人的内裤?!”乔金醉急了。
“我靠!她穿你内裤你就开心了!”艾玛丽大骂。
“我买的是新内裤!你看!”乔金醉将透明密封的包装袋顶在猫眼上面,“粉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