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恂却没再动手,他仿佛陷入的魔怔里面:“不,不是这样的。还有门,她可以走门啊。”
“陛下忘了,陛下怕她逃跑每每都让人在门口守着,守着多费事啊,不如将门栓上,陛下说是吗?”宁婉一股脑的将话说出来,看着夏恂面露惊惧的神情心中痛快极了。
夏恂握住她的肩膀往墙上一推,她痛苦的哼了一声,他已经露出些狂怒之意:“不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跟那把火有什么关系?”
宁婉惨笑一声,眼睛与他对上,竟然露出一抹笑容:“因为火是我放的,与我父亲无关。那时我以为你对她已经没有情意了,哪知道你如此爱她却那样对她,我真不知道是该可怜你,还是可怜她。”
“你竟然!”他眼睛已经布满血红,他捏着宁婉的肩膀的手根根青筋都爆了出来,宁婉惨叫一声:“啊!”
“请皇上赐我死罪,饶我父亲一命!”他松了手,宁婉无力的瘫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求到。
夏恂不解气又踹了她一脚,厉声道:“饶?你们父女两个,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你既然想死,朕偏不如你的意,朕要你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便去青城寺里为环儿修理善堂,永世不得回宫!”
所谓修理便是拎水抬木头都要亲自动手,宁婉脸色一白求道:“求皇上赐我一死,此事我阿爹真的不知道啊。”
夏恂恍若未闻,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鄙弃。随后加快了脚步,仿佛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宁婉肚子坐在地上,冰凉的地面也不如心里的寒意,她先是号啕痛哭直到哭不成声音来变成一点点抽泣,整整一夜她的眼泪都要流干了,眼睛红红的肿成了核桃。
“夏恂,你一定会后悔的!”既然她将罪责全揽过来也不能让他高抬贵手,那么不如就玉石俱焚吧。
宫外的人等了三天等到了昔日盛宠的宁贵妃被褫夺封号贬为庶人的消息,发往青城寺以劳抵过。宁志勇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吐了一口黑血昏了过去,有人当天连夜去往北地通风报信。
七天后,宁国公北地旧部起兵谋反,严攀亲自带兵平叛,用了三个月绞杀叛将收归兵权。
宁国公私授虎符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帝王下令诛九族,当晚罪妇宁氏自缢于青城寺中,尸体被寺中尼姑用铺盖一卷扔到了乱葬岗。
这一切传到徐环的耳中时她正在读国史,听闻消息,她喃喃道:“狡兔死走狗烹,当真不假。”边说边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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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一个一个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