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忍着,不然抽你。”
宋尧一把手掌扬高,徐真真看见他宽厚掌心上清晰的纹路,宋尧虽从未对她动过手,但他凶起来,凤目逼仄狠戾,怪吓人的。
徐真真轻抬的屁股又落下去,鼻头通红,那畏畏缩缩的眼神儿,跟个没人要的流浪狗似的,分外可怜。
宋尧收回手,自药箱内拿出芦荟消炎霜,徐真真见状,蜷缩了下,“轻点儿。”
“这个不疼。”
他用棉签蘸了些,伸向她大腿根部,徐真真这会儿只穿了条卡通内裤,宋尧瞥眼上头正对他的一只hellokitty,他表情摆出嫌弃,“你都多大了?”
徐真真没理解他的意思,老实回答,“24岁。”
“这么老?”
乔予笙成绩优异,跳过几级,所以,她比苏堇和徐真真都要小。
芦荟霜涂抹到伤口,一股清凉感舒适传来,徐真真埋头瞅着他细腻熟练的动作,嘴角不自觉多了抹笑,“我正青春无敌呢。”
宋尧有个怪癖,爱玩学生,且18岁以下,特别是那种套上校服的,看着特有感觉。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是破了他的例,年龄上,不占优势。
hellokitty比个y字,宋尧不屑的勾起唇角,“你倒是童心未泯。”
徐真真一点不害臊,她同宋尧没少上床,他玩的开,在那方面什么都敢尝试,徐真真被折磨惯了,自是少了些刚开始的羞涩,“你又不是没见过。”
对,他是见过,而且,每回一拔她裤子,就能看见这狗东西贼兮兮的对自己笑。
宋尧倾起身,将药膏的盖子拧上,放进药箱。他搞不懂现在的女人,那些个嫩的,各个穿得跟骚包似的,黑色蕾丝内裤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这个老的,偏要装纯,最关键的是,在床上还不懂情调。试问有哪个女人,在他身下时,不摆出一副享受迎合的姿态?
她扫兴的功夫倒是一流。
处理完毕,未免碰到烫伤的地方,徐真真换了件睡裙,宋尧受不了浑身药味,还特意跑去冲了个澡。
洁癖。
乔予笙担心她的情况,不一会儿便打来通电话。
徐真真坐在床沿,忙接起,“喂,班长。”
“真真,你伤口处理了吗?严不严重?”
一听这关切的口吻,徐真真顿时安心不少,“刚擦完药,没事儿。”
“最近几天不要碰水,知道吗?”
“嗯。”
电话那端沉默几秒,徐真真以为她要挂了,少顷,乔予笙又说了话,“真真。”这次,口气变得跟之前不一样。
徐真真闻到些不对劲,“班长,怎么了?”
单方面的说词,乔予笙自是不能全信,索性,她把心中疑虑问出口,“你今天和小堇吵架了吗?”
闻言,徐真真眼皮跳了下,“她是那样同你说的?”
“没有。”乔予笙扶住阳台上的栏杆,一双眼睛眺望远处,盯着五号院方向,苏堇躲在落地窗帘后面,顺着风声,能够清晰听到乔予笙说话的声音,“我总觉得,你们有事瞒着我。”
“班长,你怎么会这么想?”
乔予笙叹口气,“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谈枭那些话,还是在她心里起了些作用,女人向来都是敏感的动物,有时候细心起来观察力很强,乔予笙嘴上说相信苏堇,可某些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要往深处想,特别是今天徐真真对待苏堇的反应。
“班长。”徐真真垂下头,凝视着干净的绒毛地毯,斟酌良久,她还是没有勇气揭穿真相,“也许,怀孕的人疑心病都比较重吧。”
“真的吗?”
“你别想太多了,我今天同宋尧吵过架,所以来的时候心情不好。”
“真真。”乔予笙抿起一边嘴角,“我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怀疑,是不是变得挺可怕的?”
“你看吧,这就是胡思乱想的毛病。”
苏堇微眯的眼角勾起冷笑,她紧握着窗帘的五指松开,折身时,头也没回。
她以为,变得只有自己。
挂断电话,乔予笙踩着拖鞋回到屋内,徐真真盘腿坐上床,白皙的脖子仰起,小脸儿对准天花板发呆。
宋尧腰腹圈了条长及小腿的浴袍,一出来就瞧见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男人擦过头发的毛巾丢向她头顶,徐真真眼前一黑,鼻翼内涌入股湿润的洗发水香味,她摘掉毛巾,“做什么?”
宋尧长腿迈来,一屁股坐上床,床垫承受着男人的重量,软软的往下陷,徐真真离得近,失去重心,饱满的额头实打实的撞入男人怀中。
他赤裸的上半身,健硕迷人,亚麻色肌肤透出性感,胸膛上,一块块腹肌凹凸有致,手感触及上去,生硬有力,即便见过无数次,徐真真依然迷恋这种真实。
男人俊脸凑近,睨着她脸上的表情,“行啊,撒起谎来脸都不红一下。”
“你干嘛偷听我讲话?”
“你嗓门这么大,我把耳朵捂住都能听见。”
徐真真推开他些距离,“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不懂。”
“也就只有你们女人麻烦。”
宋尧懒得理,起身穿上蓝色衬衫,随即,套上条纯手工制的西裤。
“你要出门?”徐真真坐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