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这么紧,想要我射给你吗?”
“呜呜,要到了,快了……”
男女的拉锯战总是以她的落败告终,男人每一次进入,她就感觉身体被抛到了空中,还不待落下,下一记抽送就紧锣密鼓地来了,她被越抛越高,直至高处不胜寒,一阵哆嗦,爽快地交出了自己的阴液。
高潮后的阴道发疯了般收缩抽搐,狠狠夹住了男人。无痕不管不顾,仍在高度敏感的小穴里抽插。
“射给我,好舒服的。”莫恬爽到极致还不忘索要精液,虽然她已经快被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逼疯。
“给你,都给你……嗯……”
一股股热流蹿进她的粉穴,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击中了完全绽放的花心,缓缓流进了身体深处。
灼热的阳精渐渐抚平了她的欲望,被射精后的女孩懒懒地瘫在床上,双腿软软地从他肩膀上移开,一副吃饱餍足的样子。
肉棒半软了下来,他却仍不舍得从湿热的甬道里撤出,往常展渊在的时候,总要赶紧腾地方,不可能有时间温存,现在只他一人,想怎样便怎样。
高潮余韵不减,她的乳尖仍是硬硬的,他用唇轻轻含了,抿在口中用舌尖逗弄。
莫恬反手抱住他,手指在他黑发中顺着发丝,像纵容孩子般任他胡闹。
“你说虾米会听见吗?”
男人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猛地提醒了莫恬,对呀,不是说了要小声点嘛!这下可好,被虾米听见就尴尬了。
“别在意了,你的丫头迟早会知道的。”风无痕满意地看着她的小奶尖上水光一片,真是好看。
莫恬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虾米是她亲近的人,不可能不会察觉,她只是心怀忐忑,想知道亲近之人怎么看待她同侍两夫的行为。
好在第二天虾米并无异样,莫恬松了一口气。因为还惦记着悬壶药铺的事,在虾米哀怨的眼神中,她决定出门一趟。
匆匆赶到药铺,和印象中不同的是,原本萧瑟的商铺变得热闹无比,门口新请了两尊石狮子,牌匾重新挂了漆,最让她诧异的是,药铺的生意原本门可罗雀,现在顾客满堂,而且,女顾客居多。
莫恬再次仔细瞧了瞧牌匾,确定是悬壶无疑,不是脂粉店。可是,这些女子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莫恬!真的是莫恬姐姐,你总算回来了。”
李沁竹的声音从内堂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穿玫粉色纱裙的女子冲了出来,莫恬险些被她撞到,好不容易站稳了,又是一惊。
李沁竹小姑娘平日不太注重打扮,穿着基本上以青灰为主,身上也很素净。今天却换上了艳丽的粉,头上还戴了蝴蝶形状的钗子,脖子上手腕上也都是不知从哪找来的首饰,一跑动,叮当作响。
“你这是?”
“姐姐回来的正是时候,快进来,我们快忙疯了。”
莫恬没想今天就上工,可是看这情形,不帮忙是不行的。她微微卷了卷袖子,和李沁竹一同抓药。
“怎么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叁两白术是吗?您拿好了。”
莫恬屡次想打听情况,都会被前来买药的客人打断,她顾不得其他,只好专心工作。
时间过了多久,莫恬毫无知觉,只知道中间肚子都叫了好几回,仍不见顾客有减少的迹象。
“姐姐,你进来喝口水吧,阿芳来了,她先盯一会。”
嘴上说着“喝水”,然而李沁竹两眼都闪着八卦的光芒,莫恬也好奇得不行,赶紧放下铜称,掀了门帘朝伙房走去。
“瞧见了吗?这些个女人,简直就是大型犯花痴现场。”
莫恬打量了她一身粉衣,决定先不评价。
“怎么回事?快和我说说。”
两个女人躲进伙房,坐在灶边小声聊起了闲天。
“你回家的那几天,药铺的掌柜从天而降,原本说好是一位甩手掌柜的,谁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莫恬听着听着,摸出了门道。一直听闻悬壶药铺的掌柜在国外,并不太管理这边的生意,也从来未露过脸。
中元节那天,店里伙计突然得了消息,称掌柜要来,于是赶紧安排人打扫卫生,清理柜台,再把账目都算清楚,等着迎接这位幕后金主。
“掌柜的排场不大,但是他自带气场,他出现过的地方,连路边的阿猫阿狗都不敢喘气,简直是神仙下凡了。”
莫恬肯定这丫头在添油加醋,不过也激起了她对掌柜的好奇:“他很帅吗?”
“脸不是重点,而是他走路的姿态、说话的语气,那么优雅,那么脱俗,活脱脱不是平凡人,自带光芒你懂吗?虽然他全程都戴着兜帽,没有人看到他长什么样。”
莫恬忍不住扶额,没看到脸就敢说是神仙下凡,也太夸张了。
“更神的是,听说我们掌柜也是学医之人,尤其擅长妇科,把脉一把一个准。他一来,不少达官贵人都来请脉,威望特别高。”
开药铺之人懂医,这不奇怪,不过一位男大夫擅长女子病理,就非常少见。一般正经医馆教徒弟,都会注意性别之分。
“你别不信,今天来的这些女客人,全都是冲掌柜来的,想请他诊断一番。不过依我看,看病是假,一窥芳容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