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恬摇摇头,拉下仍在她唇上流连的手,轻轻握住:“哥哥,我怕你不高兴,虽然我们不在一起,但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
“莫莫,你还是这么喜欢撒谎。”
手被反握住,展渊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往前逼,莫恬后退了两步无路可走,情急之下竟然坐在了书案上,这下彻底被动,被男人死死圈住,哪都去不了。
“莫儿,你什么都好,就是总不愿意和我说实话。”展渊叹口气,头低垂下来,手掌在她后背轻柔抚摸着。
突然,背后传来一道冰冰凉凉的刺痛感,像是一条蛇从尾椎那块慢慢往上爬,莫恬只觉得四肢都麻痹了,她想低头,却惊恐地发现头也不能动了。
“哥哥!”情急之下她喊了一声,声音倒是能正常发出。
“我们的莫莫总是不乖,非要让我出此下策。”
那晚被风无痕全程目睹两人做爱的情景重现眼前,莫恬又气又怕,拧着眉垮着脸,哀求地望着他。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结果话音刚落,长裙就被撩开,手指的触感徘徊在她大腿内侧,莫恬吓得抖成筛子,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偏生动弹不得,只能软声求饶:“哥哥求你了,别这样,我害怕。”
展渊却是笑了,表情像在做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怕什么,说了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然而,莫恬的底裤还是被拨弄到了一边,刚被热水洗净的手,还带着暖暖的温度,指甲也软软的,缓缓围着她的私密处打转,弄得她痒痒的,一直痒到了心里。
莫恬索性不再求他,反正哥哥已经决定要羞辱她了,不是吗?
她紧闭双眼,心里默默背诵清心经,“心若水,动而不惊,止于平静……”谁知刚背了两句,下文便不记得了,她后悔小时候不认真学习。
经文不记得倒也罢了,偏生话本小说里的某些语句,此时变得特别清晰。
那是莫恬十五六岁风靡一时的《芍药阁》,讲的是富家小姐和梦中书生私定终生的故事,话本有两个版本,印成册子的较为隐晦,远没有茶坊说书人的版本露骨。莫恬听过一次,大概记得,说“单则是混阳蒸变,看他似虫儿般蠢动把风情扇。一般儿娇凝翠绽魂儿颠。他梦酣春透了怎留连?拈花闪碎的红如片。”这是两人的第一次。
“花荫深处,仔细行走,侍儿扶起娇无力,私处微微露。”这是事后。
现在莫恬脑子里尽是《芍药阁》的描写,花荫深处果然有了异样,她秀眉紧蹙,面色娇红。
莫恬没有看见,展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因为她外阴仍是干涩,他原本想以此证明,妹妹对他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谁知确实如此。
展渊仍不死心,在外徘徊的手指寻到了那个洞,试探了一番,便往里探入。
现在女孩的小穴已经可以不太困难地接纳一根手指,展渊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大阻碍,只不过内壁像有生命力一般,他一进来,就自觉地贴了上来,紧紧裹住他。
展渊拼命屏蔽更加邪恶的想法,专心地将中指没根而入。指尖抵着她腿儿间,一动不动,似在等着什么。
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挑逗着她的神经:“你忘了吗,那时候你紧紧夹着我,哭着不让我走呢,好妹妹。”
莫恬低喘一声,脑海里的淫词艳曲转变成昔日和哥哥的耳鬓厮磨,纵使她对哥哥有怨,当时的欢愉快活却是实打实真真切切存在的。
她死咬着唇不说话,不给一点反应,哪知身体比她想象中诚实,在她不知不觉中,花心深处渗出了一丝蜜液。
男人的手指最先感觉到那抹湿润,顿时乌云转晴天,脸上端的是欣喜自信又带点嘚瑟的笑容,他见好就收,不再逗她,将手指撤出她的身体。
“小骗子,还说对我没感觉。”
莫恬微微睁眼,只见他指尖上有一点半乳白半透明的液体,泛着水光,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她的身体动情了。
“这,这只是正常的自卫反应,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自——慰——”
傻子都知道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可她能怎么办。
一股暖流从后背窜过,莫恬能动了,僵直了许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歪进哥哥胸膛,他稳稳地搂住了。
“还狡辩,明明投怀送抱了。”
“你!”
莫恬试图推开他,然而身上穴位刚解,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别忘了,我们俩之间绝对不是没有感觉,这就是证据。你可以告诉风无痕,或者当成我们的小秘密。”
莫恬目瞪口呆,这算什么,她被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