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狠话的是你,现在怨妇一般都也是你,秋蝉,你到底要如何!”
“我要你!”
他这话说完,猛的涨红了脸。
华怡和下人皆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只怕二人之间有事,故而同沈怜打了招呼,现行离去了。
“秋蝉,拿着玉蝉,去要你的权势吧。”
“我不想要你。”
“我如今,谁也不想要。我只想要我自己。”
华怡变了许多,沈怜亦是变了不少。
她从前天真痴傻,总以为有所依靠,总不曾想过其他的事情。那日被连秋叶捅破所有,她竟不知自己究竟要去往何处。
如今她已经知晓,天地之大,要到哪一处皆可,只要她想,只要她去。
秋蝉好似想起什么一般,忽然凶狠的问到:“难道是刚刚那个女人,我听闻你们在蓟州城总是宿在一处,沈怜你!”
“和任何人都无关,只是我想到别处去瞧瞧。”
她刚说完,后背忽然传来一句响亮的话语。
“你哪儿也别想去。”
是柳爷。
“除了我身边,你哪儿也别想去。”
沈怜如今出门皆是带着剑,她这几月几乎日日要动手,不是替华怡教训那些出言不逊的人,就是同些有功夫的人切磋。
如今兵器在手,她也硬气起来。
“那要看你的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柳爷走近些,他想摸摸沈怜的面颊,叫她一剑柄挡开了。
“同我回柳府有什么不好呢,做人上之人不好么。”
秋蝉慌忙叫到:“沈怜,你别听他的!他是想哄了你回去做妾!”
“做……做妾?”
沈怜剑鞘抵在柳爷胸口质问到:“他说的是真的么。”
柳爷握着沈怜持剑的手:“做妾又如何,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比起正妻,比起常人的小妹来,只多不少。”
沈怜被他这话说得簌簌的抖,她是气极了。
“你明知我是你亲妹。”
“你竟还做这样的盘算?!”
“那又如何!”
柳爷的脸也冷下来。
“除了名分,我给你的只会多不会少。计较那些虚名做什么呢。”
沈怜想不到这样的话他竟也敢说,一时间恨不能拔了剑真真的刺到他身上。
“为什么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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