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就这黏糊糊的淫液着力顶弄。
“你总比别人带劲。”
沈怜躺在床上,好似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的捣弄,抓着被褥,无力得很。
她越发喜欢秦郁了。
秦郁事忙,回回来找她都是忙里偷闲,沈怜醒起来没人也不觉得怪异。他已经好多回都是这样,趁着他睡梦的时候悄悄离去,沈怜一早习惯了。
秦郁走了,她才有时间去想柳爷秋蝉的事。
那个玉蝉应当是极其重要的物件,沈怜心想,不若把它还回去吧,他已经这么可怜,麻烦少一个是一个。
只可惜沈怜一心想还,秋蝉却始终不见人影。
只有柳爷三番五次求见。
起初他是爱素心的娇怯丰满,见过几次沈怜,又觉得这个丫头也泼辣有趣。
沈怜生怕他觉察,只是闭门不见,一来二去,连门也不能出,真真是苦不堪言。
“不是说这人离开云城了吗?”
护院说到:“前几日听闻柳爷似是在云城要寻一个人。”
沈怜顿时吓得满脸煞白。
她可不想被人报官抓捕下牢狱。
当下躲柳爷躲得更严实了。
素心年后便不曾去过易昀君府上,家里事多,她也不敢提。还是沈怜待不住,悄悄带她翻了墙,躲开柳爷的人到易府玩乐去。
易昀君还是那般容易害羞,瞧见她总是未语面先红。
沈怜觉得他有趣,又嫌学习无趣,只得自己在院子里闲逛,由得素心和易昀君在书房里习字作画。
院子里走不过片刻,忽然肩上中了一颗石子。易府院墙上趴了一个人,乍一看是个小姑娘,再一看,不是秋蝉还有谁。
秋蝉往大门方向一指便跳下墙去。
沈怜连忙跑到门口迎他。
春末天气回暖,秋蝉穿了件鹅黄的纱裙,身上还披着薄纱做的斗篷,脸上涂了脂粉,光看斗篷下撸出来的笑脸,当真是唇红齿白惹人怜爱。
沈怜憋着笑同管家解释:“这便是年前来的那位姑娘,天气好,我们又约了一起玩闹呢,等素心写完字我们便出门。”
管家好客,听沈怜一说也不疑有他,开门把人迎进来。沈怜是熟客,管家也由得她像往日那样在花园里自己玩乐。
等管家走了,两人行到静僻之地,沈怜再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这样可真是美极了。”
秋蝉盯着她看,问她:“你寻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