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一边。面前是先前她救过的那个白衣少年。
少年问他:“我的玉蝉呢!”
沈怜:“我和你说过千百回了,我不知道什么玉蝉不玉蝉的!你总盯着我做什么。”
“还嘴硬,交出来,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饶你不死。”
沈怜满腔怒火,呸的一声骂道:“你这个人听不懂人话的么,没见过的东西我如何给你。”
“早知你如此讨人厌,我一早便应该扔你在河边,让你自生自灭。”
少年仍是一脸冷漠。
屋里站着四个黑衣人,少年寻张椅子坐着,吩咐到:“扒了她的衣裳,搜!”
四人一时齐齐围过来,压着沈怜便剥她的衣裳。沈怜不料这少年竟如此过分,气得浑身发抖,偏这次他寻的四人武功皆在沈怜之上,沈怜被克制着,着实无法动作,眼看几个人三两下便把她剥得精光。
这少年在她衣裙里翻翻捡捡,几个黑衣人更是盯着她光裸的躯体,倒还有人敢悄悄的在她臀上揉捏。
沈怜被欺辱得羞愤难平,恨不能立时杀了屋里几个黑衣人。
少年找遍了也没那玉蝉的踪影,转过脸面色阴沉的问道:“我的玉蝉到底在何处!”
“你想好了再说,嘴硬没好处,我若实在寻不出玉蝉,为着一口气我也要把你卖到妓馆去。横竖玉蝉丢了,你脱不了干系。”
沈怜气得破口大骂,只是她被人压制,骂了片刻,便力竭一般萎靡下来,眼泪落个不停。
“我说!你们走,我说,我都说!”
少年见她肯张嘴,扔过来一件衣裳,差人退开两分。
“你最好没有花招,今日的人,随意一个都能要你的命。”
沈怜抱着衣裳,连忙将自己裹了严实,往边上书架走去。
少年跟在她身后。
沈怜找了一会儿,没掏出什么玉蝉,倒是从书架上抽出匕首,少年离她一臂之遥,躲闪不及被沈怜拉过来在手上划了口子。
沈怜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原本要动作的四个黑衣人即刻定住,不敢向前。
僵持片刻,眼见几个黑衣人仍是蠢蠢欲动,沈怜往手里匕首在他腰上比划两下,冷声说到:“你们走,若是让我听着一丁点儿声音,别怪我下狠手,听着一声,我刀子就往里多捅一寸。”
黑衣人还有些踌躇:“秋蝉少爷,这...”
“走,不走是想我死在这里吗?”
几个人这才三两步跳出窗外。
沈怜几番恫吓,又以秋蝉为质,几人被迫退出门外,由得秋蝉被刀架着,自己落了门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