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躲开了,被她一口咬在大腿内侧,咬的透出血丝沈怜也没停。等她松口了,被咬的那处已经留了一圈血迹。
秦郁把人压倒了,低声说到:“你也就能在我这儿逞凶。”
一句话说的沈怜心软下来。她这是把气往秦郁身上撒。解清雨找不着,秦郁又和别的女人鬼混,她心里有火。这么一想,沈怜慢慢伸手抱住了秦郁,说到:“我错了,对不住。”
“你看看我。”
秦郁起身靠在床边,也是心乱,一把推开沈怜。
“你离我远些,我惹不起你。”
沈怜看他还气着,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呆坐片刻,又爬到秦郁身边,低头含住了他的命根子。
秦郁起初忍着不做声,被舔吮几下耐不住轻哼一声,享受得很。沈怜学着她方才瞧见的活春宫,伸出舌尖,去舔吮秦郁的物事。她尚且青涩,并不晓得如何为人吹箫。
秦郁摸着她的面颊,轻声说到:“吃过糖葫芦么,学着那样来。”
沈怜脸一红,嘴里便吞了一口唾液,含着他的阳物也变成了吮吸,秦郁爽快得呻吟起来,直说:“吮得再用力些。”
“再含一会儿。”
情到浓时,秦郁伸手在她身下摸了一把,那处已经湿的厉害。他把沈怜抱起来,在她耳边说着:“湿成这样也不知道吭声。”
沈怜已经几度风雨,伸手握着秦郁的物事,沉腰一坐,那话整根没入沈怜体内,一下子流出许多水来。
沈怜自己起起坐坐,秦郁几次想动作,都被她压下了。那话儿在她臀间抽插,秦郁扶着她的腰,捏着她的乳肉,被伺候的欲仙欲死。
事后沈怜趴在秦郁身上,冷不防问了他一句:“我和素心比起来谁更好看些。”
“你跟个花楼姑娘比什么。”
“你只管说就是!”
秦郁好笑,伸手在她臀上揉了一把:“自然是你更好的。”
“你果然也同她睡过!”
秦郁手已经伸到她那处,手指摩挲一下,沈怜顺势抱住了他。
“一不留心居然还让你套了话。没睡过,只是见过几次罢了。”
说完,秦郁手指就戳到了她穴内,深深浅浅的抽插。沈怜被他玩弄几下,那处又有些湿起来。秦郁笑话她:“都已经不是豆蔻的年纪,怎么还是水灵灵的。”
沈怜就着秦郁的手指,腰扭的蛇一般。也不管他说什么,只是低头在他胸上舔着。
秦郁被她舔得情欲又起,阳物半软竟也就着湿滑的淫液插到她穴内,又胡闹了一通。
沈怜走前,秦郁想到什么一般,在床头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本春宫,扔给沈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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