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窝在他怀里。头顶传来他低醇的声音:“南非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一些吧,就是易伯母说的,她说我母亲现在就在那里。”
听到这,我一阵毛骨悚然,坐直身体,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他。男人英俊的脸上没有异色,修长的手指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薄唇亲启:“软软,别怕,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只不过是有心人的阴谋诡计罢了。”
“作为这个消息的交换,就是我必须要娶易月书。为此我父亲下了死令,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和你离婚改娶易月书,他就会向你动手,我怎么能……”男人一贯冷静睿智的双眼此时充满懊恼。
“那……”
“没事的,我已经让阿达通知下去了,现在那边的人手正在撤离,某人会按耐不住的,等ta动手了,我们再见机行事,远比受制于人要好。”薄唇一开一合,话语笃定,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看着他那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突然觉得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太没用太无理取闹了。
想到这,我扬起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温软的声音轻吐:“既然你这么说,我姑且相信你了,那易月书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主动,卫轻飏很受用,唇角扯出一个弧度,带着逗弄的意味说:“请老婆大人示下,夫君莫敢不从。”
我眉头拧了起来,不悦道:“自己不表态,要我去做恶人?你自己惹的骚,自己解决。”说着从他身边挪开了一些。
看到我的小动作,男人眉头微蹙,不动声色靠近我一点,手指轻挑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面对他:“软软生气了?刚刚只是逗你的,在我的世界里,你只需要开开心心就好,像打发一竿小骚狐狸这样的事情不劳烦我的软软动手,她们连出现在你面前的机会都不会有,我保证洁身自好不会再惹事的。”
看他说的认真,我不禁嗤笑出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嘴巴这么甜?”
“那是,不甜一点老婆大人罚我跪搓衣板怎么办?”卫轻飏眉眼带笑地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里有搓衣板这种装备?看来确实要添一件才行。”我眼珠子转动,看着他煞有其事地说道。
闻言,卫轻飏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老婆大人手下留情呀!”
车轮滚滚,终于在天黑前回到了碧瑰花城,回到公寓,保姆已经煮好晚饭在等我们了,吃了晚饭,卫轻飏陪着竹子玩了好一阵子,直到竹子频频打哈欠,才让保姆带去睡觉。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卫轻飏陪我们吃了早餐才回公司上班,他倒是转变的快,事情挑明了,不用躲藏,倒是明目张胆地从公寓出去。
没多久网络上就传出了新帖子,说均衡总裁疑与前妻复合之类的,说什么都有。不过这次的相关信息卫轻飏并没有用手段掩盖,所以很快在网上传开了。
摆明了是他故意放出的消息,好刺激某人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关于他这样做,我其实是理解的,就是有一点让我很不爽,楼下附近经常蹲着记者,我想去逛街都不成。
一连在家里闷了几天,这天卫轻飏终于给我带回来一个信息,鱼儿上钩了!
卫轻飏的人撤掉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南非的昨晚上,那些人按耐不住悄悄派人去继续挖掘,过不久就能挖通了。
所以卫轻飏回公寓告诉我一声,给我留了两个保镖就连夜飞去了南非。
自从他坐上飞机之后,我的心就一直突突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在他抵达目的地之后联系了一次确认他的安全,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是没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