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逸愣了愣,随即轻轻的笑了起来。
扬起的嘴角,带着些讽刺:“他过得很好,有没有我这个儿子都是一样的。而且他现在不是忙着训练新的继承人么,忙到飞起,哪儿有时间,来应付我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呢?
听你姑姑说,笑笑她当了董事长之后,架空了你大伯在公司的权力,还严格控制了他的零花钱。你大伯一气之下,搬回老宅了。你爷爷出门忙着继承人,回家了有你大伯伺候,洒脱潇洒得很,我还是不去给他添乱了。”
他低下头,倾身摸了摸康康的小手指:“我们各自享受着自己的安伦之乐,互不给对方添堵,多好。”
再抬头时,眼神里带上些戏谑:“而且你不是不知道,你爷爷最会用威胁这一招了。万一他把我和你妈软禁起来,再用点什么药,来威胁你们,就不好了。”
他无意在晚辈面前,说谌牧的坏话。
只是这么多年,他对谌牧的那点父子之情,都已经在谌牧对白沁日复一日的药物控制,和对谌子言几近变态的管控下,消耗得所剩无几。
于他而言,谌牧能活得好好的就是他的希望,至于臣欢膝下什么的,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
听着,谌子言没再说什么。
任由着康康啃了会儿手指后,才出声:“想去就告诉我一声,我让贝逸带人暗中保护你们。”
“贝逸?”谌逸愣了愣,“这名字我好像有点耳熟。”
“嗯。”谌子言将啃完了手指开始朝着许默身上扑腾的康康举了下高高,面色平静,“cm集团的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