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旭青足足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后，冲着许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许默看着站在台上，唇边笑容悉数敛去的谌子言，倒是半点儿不担心。
他会同意他们的提问，便不会没想到，这种问题的出现。
“那个啥——”苏旭青摸着山羊胡，笑嘻嘻的出声，“下课时间也快到了，今日‘大佬面对面’这个节目就——”
“无妨。”谌子言忽的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随意的靠在讲台边上，目光含笑的看着许默。
转了转手中的话筒，清冽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这个问题，还真是尖锐啊。不过我既然答应回答你们的问题，就不能让我家夫人看了我笑话，不然待会儿她肯定会嘲笑我的。”
闻声，许默的眼神里添上些许的无奈，却依旧满是全身心的信任。
众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摸摸自己吃狗粮吃撑了的肚子。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别人的老公从来不会让你失望系列？
“一个公司的发展战略，是要根据实际情况，而不断进行调整的。谌笑笑做出的一系列改革，我相信是为了集团利益考虑，出于大局观念。至于是会导致集团的前进还是后退，时间会证明一切。所有的改革，最终都会由时间验证。”谌子言缓缓出声，凤眸中夹杂着些许认真。
“那如果谌少你还是豪牧集团的董事长，你会基于公司现有的局面，做出与谌笑笑类似或是相同的改变吗？”站着的男学生追问道。
“我很少想一些假设的东西。”谌子言眸光平静，薄唇边上漾出浅淡的笑，“不过我刚刚想了一下，我的回答是，不会。”
如此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说明了，他对谌笑笑这些战略调整的不赞同和不看好。
“那啥，没人偷拍照片吧？”苏旭青适时的插入话来，“你们自己发过的誓啊，要做到啊！身为博士，嘴瓢是万万不可的啊，如果你们以后还想在教室里看见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