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剧好看吗？”谌子言看着她，声音平静的问。
“……要听真话吗？”许默伸手摸了下鼻子，笑容傻兮兮的。
“当然。任何时候，我都希望你对我说真话。就算是讨厌我也好，憎恶我也罢，都不要虚伪的对着我笑。”说着，谌子言伸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下巴，“记住了吗？”
声音轻柔得不像话，就像是诱拐小孩子的怪蜀黍一般。
“知道了。”许默将在下巴上肆虐的手拍下去，“别乱动我下巴，痒痒的。”
想了一下，老老实实说出了对芭蕾舞的感受：“很优美很高雅，挺好看的。但是我看着看着便容易分心，总想着这样的音乐如果是在秀场上，模特应该穿怎样的秀服，搭配什么样的妆容和造型。”
“走火入魔了？”谌子言哑然失笑。
“下个星期就是决赛了，半封闭的比赛，现在考题都还没出来，我一想到就有些紧张。”许默老老实实点头。
眼睛胡乱的左看右看，却看见电脑屏幕上暂停的画面里，赫然是正在化妆的时雅。
时雅？
许默的眼睛咻得睁大，一脸懵圈的看向谌子言：“你在看什么？”
“监控视频。”
“……你知道啦？”许默眨眨眼睛，“筱灵子告诉你的？”
“她担心我骂她，还没敢告诉我。”谌子言轻轻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的。”
“夫人你外出散心，我担心有不长眼的惹你不开心。刚好大剧院里有人和我有几分交情，便交代了几句。他在知道你和筱灵被人扔黑锅之后，就告诉我了。这是事发前一个半小时的监控视频。”
“我怀疑我有招黑体质啊，去看个芭蕾舞剧，都能被牵扯进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里。”许默不开心的撇撇嘴。
“没关系，我最擅长解决麻烦。”谌子言轻轻的揉了揉她乌黑亮丽的头发，“而且，不管夫人是什么样子的，我都喜欢。”
许默：……
动不动就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简直犯规！
不听不听，她才没有听见“喜欢”这两个字！
“视频你看见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吗？”她杏眸骨碌碌转着，果断转移了话题。
“嗯。”谌子言看着眉宇间写满灵动的小姑娘，心情颇好，便放过了她，倾身向前，用鼠标将视频往前拖动了一下，“你进入化妆间的半个小时，有人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离开了，五分钟后，又出现了。但是，门口的摄像头，却没有拍到她回来的画面。”
“你是说，有人躲过了摄像头？”许默愣了一下，看着他指尖对准的视频里的人，想了想，“她叫苏灵，时雅受伤暂停演出，是她跳了时雅的位置。”
顿了顿，蹙了蹙眉，“但是，她是怎么躲过的，这个摄像头正对着门，基本上没有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