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激吻,一路往后退,直到双双跌进充满阿森气味的床,柔软,舒适,让我着迷,宛如它的主人。
我解开他的衣服,又解开自己的衣服,抓住他的手,朝我的下体按去:“阿森,你摸摸她,她想你。”
阿森的呼吸变得沉重,一张嘴,声音低哑得不行:“眠眠,我们不可以…”
不等他说完,我就用唇堵住他的嘴,握住他急需发泄的坚挺,他已经硬了,我挺腰迎合,只进去一点,我就疼,但还是固执地朝里塞。
阿森轻轻叹息,吻去我眼角的泪,俯下身,将我的两腿分开,脑袋埋下去。
我感到自己像一朵等待采撷的花,春天的风温柔吹过,我打了个颤,流出甜蜜的花汁,调皮的蜜蜂钻进去,卷出蜜汁,吞咽下去,又进去,如此反复,蜜液喷涌而出。
我的下腹微微痉挛,身体深处一阵酸软,双腿夹住阿森的头,声音像极了春天墙角发春的猫。
阿森起身,滚烫肉体交叠,我坐在他身上,借用蜜液,裹挟着阿森的物什插进去。
疼。
进去一半的时候,我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字,我呼吸一滞,阿森发现了,立刻小心地拔出来:“不做了,眠眠,我们不做了。”
“我不疼,我一定要给你。”我很固执。
他制止我所有动作,微弱灯光中,只看得见对方一点轮廓。
“眠眠,你妈妈说得没错,你得走。”
刚刚很疼我都没有哭,阿森只说了这一句,我就哭了出来,阿森是坏人。
“别哭,眠眠,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你哭,”他语调沉缓,仿佛有人在后头用千斤铁链拽着他,他不得不低头,“是我太没用了。”
我抱着他,眼泪湿了他的胸膛。
回去后,我用清水擦拭下体,有一丝血迹,我是开心的,我终归给了阿森,像标记领地一样,我属于阿森,阿森一定不会忘记我。
这夜以后,别离成了一道线,一道我们不愿意看见,但是一定会碰到的擦不掉的线。
和哥哥的肉会奔放一点,不过也不会h到哪里去,还是剧情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