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辉一愣，就看见乔暖已经走了出去，白珍珠的视线一直放在他的身上。
他收回视线，对白珍珠笑笑，认真地同她攀谈。
白珍珠态度也挺好的，并没有高傲地对待他，两人友好地聊了一会儿乔暖才回来。
她把一杯茶放在白珍珠手边，一杯自己喝着，“沈组长，我只能带两杯。”
“没事，我不渴。”沈辉笑着摆摆手。
白珍珠也喝着茶，面上的表情明显更加放松，“果然还是喜欢你这丫头泡得茶。”
“那您只能督促助理勤奋学习了，虽然拍马不及。”乔暖说得很不要脸，白珍珠却笑了，两人又闲聊几句，这才说起了公事。
两人也不避讳沈辉，余创项目的很多重点都提到了，仿佛沈辉这人是两人信任的人。
“那今天就先到这儿，我还和沈辉去另一个地方。”
白珍珠摆摆手，“你先去吧，有空再聚。”
“好，再见。”
“再见。”
乔暖说就走，听了一大堆信息的沈辉赶紧跟上，边站起来边说道：“白总再见，希望有机会再见到您。”
白珍珠笑着点头，“我也希望。”
等两人走了出去，白珍珠才摇摇头，嘴角微微上勾，露出奇怪的笑容。
这边沈辉跟上乔暖步子，追问她：“我们现在去那儿？”
“去果梨创意公司。”
“果梨？”
沈辉发出这个音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这个公司，相反，就是因为太知道，才会惊奇。
果梨是和乔暖长期合作的广告公司，乔暖的项目要是太急，他们就能给她插队，据说对方还给了乔暖一个相当低廉的价格。
这些都是乔暖谈生意时的筹码，不过这会儿……这人竟然主动带他来这儿？还是跟着她来？
不管沈辉怎么疑惑，他也跟着乔暖走进了果梨的大门。
没一会儿，又晕晕乎乎跟着出来，他没忍住，终于把疑惑问了出来，“你来果梨到底干嘛？”
乔暖脚突然一顿，疑惑地看向他，“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我来督促他们质量。”
这倒是真的，乔暖刚才在里面看见了刚刚设计好的宣传广告和海报，提了些建议，并且叮嘱他们注意质量就带着他出来。
“这不是你长期合作的公司吗？还需要你来督促？”
乔暖冷哼，“跟我合作一辈子也得督促，前几次的完美不代表一直完美，初期不盯着，后期如果有了问题相当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