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跟过来的粉色泡泡，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一个个飘起来，又一个个绽开，散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
“真和余创谈好了？！”王恒撸撸头顶，一脸惊喜。
“对，待会儿过去签约。”乔暖坐着没动，这王恒真不适合当老板，遇见点事儿就一惊一乍，完全没有顾国华的半分沉稳。
不过，这是个好上司，很好的上司。
“什么待会儿，赶紧去啊！”杨达周急了。
“这还有工作没做完……”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有什么让助理或者秘书帮你就行，人家都快下班了，待会儿过去都没人了！你的秘书是不是不够？再给你配一个？”
乔暖难得翻白眼，关闭正在看的资料，拔掉优盘，“不用了，我现在过去。”
“乔经理，有什么我可以帮你。”门口一个男人笑着出声。
王恒脸色一变，这家伙用乔暖的电脑岂不是就拿到了一手信息？正要拒绝，旁边的女人说话了。
“好呀。”
沈辉一愣，他也只是随口一句，显然没想到乔暖会应下来。
“乔……”
她拍拍还想说话的王恒，对沈辉招招手，“来，坐这儿，就用我的电脑。”
“好……”
沈辉狐疑地坐了下来，乔暖打开两个文件夹，“帮忙把信息库的资料核对一下，尤其电话号码哟。”
他眼睛一亮，信息库？客户信息库？！
“好！”
乔暖走了，顺便拖走了王恒，沈辉坐在那儿看着屏幕。
有这么多客户？
密密麻麻满满一页，眼睛都快瞎了，他眨眨眼睛，突然一愣。
只见最上面一角写着：顾客问卷调查信息库……
顾客……不是客户……
再低头看了眼页码，沈辉僵硬在原地……1/213。
沈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