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照里，宁婉鱼微笑着依偎进苏修女的怀里，小嘴噘着，眼神里的依赖与爱戴却很明显。
“过的不错吗？”
万丽娜勾了勾冷冽的唇角，尖细的指尖按在照片上，在宁婉鱼或许想笑，又强忍着不笑的小脸上抠了抠，抠出深刻的痕迹。
身后，休息室的房门打开，蓝修女一身黑袍的身影出现。
看到她，蓝修女却没有意外。
只是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就连看到陌生人都会露出慈爱的笑容，可面对万丽娜时，蓝修女仅仅是皱皱眉，之后把表情拉平，无喜无怒。
平淡的道：“可以吃饭了。”
“饭？”万丽娜回过头，毫不掩饰她脸上的厌恶。
“你们这里的饭，我可吃不下。”
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相册，随意往桌子上一甩，转身傲慢的坐进沙发里。
“你们这里有咖啡吗？给我来一杯。”
蓝修女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将文件重新放回之前的位置。
冷漠道：“没有。”
“连咖啡都没有，你们这还真穷啊，好吧，过两天我会让耀阳给你们修道院捐些钱，就当是可怜路边的叫花子，可怜你们而已，呵呵呵呵……”
蓝修女闻言，不高兴的回头看她。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听啊？”
万丽娜诡异的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悄无声息的凑到蓝修女身后，单手扯住她的黑袍吐气无声。
她上前一步，离蓝修女的后背很近，诡异的气息喷吐在蓝修女的耳廓，用极其慎人的音量说道。
“如果我说话不好听，那你说的话就很好听吗？什么叫上帝在看，什么叫走向灭亡？嗯，你的上帝如果能帮你，她们为什么会死？你的上帝如果能帮你，为什么你不敢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上帝在哪？叫他出来陪我喝杯咖啡啊，啊？哈哈哈哈……”
万丽娜放肆的笑，蓝姆姆却耳尖的听她说出了“她们”。
不是她，而是“她们”。
这么说，谭修女也是……
她惊愕甚至是惊恐的看向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
她的诧异，万丽娜显然不在意。